袁方嘿嘿一笑:“我还是从橡胶农那学来的,体例就是分解,对,就是增加一些其他耐热的质料融会炼制,进步水银的沸点和玻璃的硬化点,不过这个得需求不竭尝试。”
杨兴可不会跟袁方客气,笑呵呵的说:“成啊,不过老迈,你啥时候教我骑自行车啊?”顿时,在场合有人都看向袁方,见地过自行车以后,都想骑上自行车驰骋城乡,就连辛慧兰和江程佳也不例外。
袁方挤眉弄眼对连大锤说:“比大哥,你最好再做点模具,阿谁自行车有点大,分歧适女孩子骑,我的意义是再做一种稍小一点的专门卖给女人,当然,起首要给两位大嫂每人一辆。”
袁方言无不尽接着说:“现在的温度计还没有完整完成,除了分度标记以外,还要在底端加上一层薄薄的金属,最好是软一点的铁或者铝,不然光是玻璃的话很轻易破坏,这是个粗活,得请银匠那种技术的人来做才行,另有,现在的温度计还不成熟,最高的测量温度只能达到三百度摆布,再高,水银就会熔化,另有玻璃管,也需求改进,不然超越必然温度就会硬化。”
袁方闻言踌躇半晌,悄悄点头,莫志远的内心一紧,他不想参合这些事,就是不想因为银子和兄弟朋友伤了豪情,特别是颠末王繁华手术的那件事以后,莫志远对袁方更加看重。
连大锤惊诧:“咋另有我的呢?我就是个干活的。”
袁方又对一脸欣喜的辛慧兰说:“大嫂,另有品牌的事,品牌嘛就是代表我们的牌子,比如说自行车,我们做的和别人做的必定会有不同,那么如何别离呢,这就需求品牌了,假定,我们的自行车定名为梅花牌,今后有人提到梅花自行车就会晓得是我们的自行车,嗯,意义就像二嫂的江家酒坊的酒一样,江家酒坊就是品牌。”
袁方毫不坦白的将温度计的工艺流程说了一遍,辛慧兰算了算,惊奇的发明温度计的本钱少得不幸,不算分度的话二十文摆布一个。
袁方想都没想说:“一两五钱银子,固然这个代价不便宜,可浅显人家也不是拿不出来,真喜好的话这点钱也不算啥,再说了,自行车又不消吃草料,买归去简朴保养就行,骑个十年八年的一点题目都没有,如何算如何划算。”
辛慧兰大有深意的看了袁方一眼,没有说话,莫志远却不干了:“不可,两成太少了,如果没有你的设法,这些东西也不成能做得出来,五成,就这么定了。”
辛慧兰眼睛一亮,随即浅笑说:“你的鬼点子就是多,行,那自行车的事临时就这么定了。上面我们说说温度计,阿谁本钱如何?”
袁方难堪一笑:“这个,这个,成,如果再弄点甚么东西出来就用镖局冠名。”
杨兴开口说:“我晓得方青有体例改进玻璃,明天他提到过一种很耐烧的玻璃,就是仿佛看起来比较浑浊。”
袁方拉着小梅到角落:“那几个老头是谁,仿佛不是来看病的吧?”那几个老头看起来比袁方还精力呢,要说他们有病,袁方第一个不信。
辛慧兰沉吟半晌:“先说自行车,本钱加上东西的耗损算作每辆自行车五百五十文的话,你感觉卖多少钱合适?”
归去的路上,找了家银铺,和银匠筹议了一会,申明要求,给了很多人为银匠才承诺用铝镶包温度计。
辛慧兰当然明白莫志远的意义,狠狠白了他一眼,又对袁方说:“以是呢,我们出本金和卖力今后的发卖出产,你脱技术,利润豆割嘛,就五五分红吧,你看如何样?对了,我说的是纯利,不是毛利。”说完,辛慧兰盯着袁方的眼睛,同时也做好了让步的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