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和杨兴嘀嘀咕咕的,跟在前面的小梅被萧瑟,气鼓鼓的说:“你们两个又在筹议甚么好事呢?”
袁方点头:“不能,只能减少传染的机率罢了,详细的启事触及到很多方面,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秦操有些绝望,不过想想能够减少传染概率已经很强大了,本身是不是有点贪婪?
袁方翻开承担,一脸无辜的说:“我们可没乱费钱,你看,这是盐,这是纱布,这是棉花,都是用得上的。”
袁方坏笑说:“你喜好随你喝个够。”杨兴大喜,却不知将会蒙受多么折磨。
袁方解释说:“我也晓得几种药汤有消毒的感化,不过呢,结果并不是你说的那么没用,而是因为细菌分为很多种类,某一种药汤针对的只是一部分细菌,酒也是如此,并且酒精的浓度也是有讲究的,以是,我的设法是多次消毒,先用药汤停止消毒,再用酒精杀菌,我说的酒精不是普通的白酒,而是度数更高达到必然程度能够杀灭大部分细菌的酒精。”
两天后的中午,赵铁匠的门徒送来几口外型古怪的铁锅和水桶,此中有一些能够像蒸锅一样组合起来,有些则是伶仃利用的,无一例外,这些容器用的都是精铁,大要颠末经心打磨抛光,和不锈钢差未几的模样。
秦操回想以往的病例和医书中的描述,不肯定的说:“那不是邪气入体吗?”
袁方大有深意的一笑说:“秦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是另一种用处。”‘另’这个字袁方特地减轻语气,秦操顿时觉悟,看了一眼大梅,踌躇了一下没有持续扣问。
小梅再次伸谢:“感谢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