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杨兴贼眉鼠眼言语轻浮,一副不怀美意的模样,怒声说:“滚蛋,地痞。”杨兴惊诧楞在当场,袁方抬头吹着口哨,一副我不熟谙他的模样。
袁方抓抓头问杨兴:“哪边是东啊?”
女人骂个不断,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几近连先人都牵涉出来了,并且声音锋利刺耳,就像村里的破喇叭似得,袁方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位大姐,我承认,他刚才是盯着你看了,但那不是轻浮,只是不肯定罢了。”
袁方大囧,杨兴哈哈大笑:“老迈,你也没好到哪去嘛。”
马平地垂怜的摸着马鼻子:“也不是甚么大弊端,你归去多喂点草料,记着要晾干的,过几天就好了。”袁方闻言赶紧伸谢。
袁方没好气的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还不找小我问问?”
女人见状极其不满:“相公,就这么走了?”
袁方之前也重视到了马鞍上的斑纹了,觉得就只是个装潢罢了,没想到一个斑纹另有这么多学问:“呵呵,多谢马大哥提示,这两匹马是朋友送的。”想起罗四平的职业,袁方恐怕对方曲解又弥补说:“哦,我那朋友是百花县理的姑爷。”
世人顺名誉去,一个二十出头年纪的青年徐行走来,此人身穿白布长袍,长发系与脑后,丝带束腰,脚蹬玄色旱靴,面庞清秀,五官端方,但言语中痞气实足,略显轻挑,完整与形象不符。
马平地一拍大腿,一脸的抱怨:“如何能光吃青草呢?这可不可,还好时候不长,不然这马就废了。”
女人一愣:“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