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里里外外吹干爽,躺在腿上的人儿早已睡熟,一张睡颜安稳,带着白日在她脸上看不到的温馨。
温浅不成思议地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小七没给我验货?”
眸光一下子就暗了。
头发又被浇了半湿,他把人扔回床上就去找吹风机,温浅待他坐回床头,行动格外天然地往他腿上一躺,自下而上乖乖地看着他:“老迈给吹头发。”
温浅内心另有些窝火,咬了咬牙,没有征象的俄然转过身来。
温浅高兴地弯着嘴角,把蓬头塞到他手里,闭着眼睛轻声说:“你别走,就站在这里,我现在一分钟也不想分开你。”
温浅一副作威作福的模样翻了个身背对他:“没诚意。”
说着话,持续翻身,重新把她压到身下。
她压根不记得白纪然上一句问了本身甚么,也完整不晓得本身现在应当说甚么。
“想接吻么?”
白纪然低低地笑起来,绕着床转了一圈来到这边,直接哈腰把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来,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人放到淋浴上面。
白纪然利落地掀被起家,胡乱套上一件衣服,就站在床边朝她伸了伸胳膊。
统统都是未知的漫入夜暗中,仅是手心俄然压到了她的脑后,都让她一个猝不及防地绷紧了神经线。
压在身上的那具胸腔很较着地僵住了。
温浅眯了眯眼,待烟雾散去,她直接抢过白纪然手里的烟送到本身嘴边悄悄吸了一口,悠悠道:“归正你也没经历,我敢包管,别问我为甚么,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必然是他呼出的二氧化碳又热又烫,全都被她悉数吸了出来,不然,她如何会大脑空缺,心脏也缺了氧?
“温浅,现在这类环境下,激我,你感觉合适?”低嘶哑哑地警//告,在这张呼吸含混交叉的网里,全都变了质。
温浅挑眉:“说得仿佛你很有经历一样。”
白纪然把烟摁熄,身材稍稍躺平,饶有兴趣靠近她,指尖在她脸颊悄悄勾画,戏虐道:“为甚么?我想晓得,我是那里做的不敷好么?”
那张令她怦然心动,令她灵感猖獗号令,令她心痒到抓狂的唇,现在就间隔她微毫,乃至能尝到他口齿间淡淡缭绕的薄荷清甜。
白纪然低低“嗯”一声,“你还真是固执,我说一次小七你能记一辈子?”
白纪然心脏蓦得就软下来,软得一塌胡涂。
趁着胶葛不清地呼吸被扯断,温浅侧过甚,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一次,尽量稳下心跳与情感非常,小手精确摸索畴昔,隔着那层布料握住他。
白纪然大力攫住她的腰,将她整小我摔进本身怀里。
温浅摸着他线条紧绷,很较着在哑忍的侧脸,口气安静,“老迈,慢点着,谨慎床别塌了。”
她咽了咽喉咙,干涩到缺水。
温浅仿佛是认识到了甚么,俄然低低闷闷地嘀咕一句:“我给你盖戳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介入。”
白纪然笑了一声,扣在她腰上的手溜出来,一把扯掉那片不敷一握的内裤。
白纪然低眸,借着床头阴暗的光芒看她眼睛,垂怜地拿指腹悄悄揉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对不起,我不晓得你是第一次。”
白纪然没绷住,闷闷笑出声:“傻子,我也是第一次,我能有甚么经历。”
见温浅一副反应不过来的神采,他笑道:“晓得小七是谁么?一个五岁的小丫头。”
温浅大抵是有点困了,掀掀眼皮俄然抬手去勾他脖子,有些生硬地圈着他低下来靠近本身,二话不说又亲了他一口,含混不清地说:“快吹。”
温浅:“…………??”
“想做么?”
她鼻尖撞到了他的,视野黏到一起,呼吸庞杂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