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白将手铐收得太紧,金属棱边磨破了她手腕上的肌肤,沁出的血丝从手腕混着水沿动手背滴落在地上。
“陆靖白,你最好祷告别栽在我手上。”
陆靖白弓着身子,眼底的墨色很重,身材一向闪现出一种紧绷到极致的状况,嗓音哑得几不成闻,“现在抓到也只是个聚众吸毒的罪名,关不了几年,这条线我们跟了这么久,必然要找到阿谁叫龙哥的上线将他们一网打尽,明天先撤。”
陆靖白目光森然的看了她一眼,回身握住门把,紧绷有力的身材像一颗结了霜的柏树。
会所的淋浴连冷水都能调温度,陆靖白调的是最低的档,从喷头出来的水还冒着白烟般的寒气。
“你……”
……
男人神采未变,玄色的西裤打湿了一半,“给你败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