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接过行李箱,拧了拧重量,“你这箱子如何这么轻?我本身拧下去行了,你就别来回跑了。”
这一片都是短租房,一个月一个月的续租,她的租期另有几天就到期了。
她想了想,应下了,“好。”
言陌咬了咬牙,不消半晌,陆靖白又出去了,手里拿着一盒已经扯开包装的避孕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头发半干,浴袍散开的女人,眼睛黑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画几幅卡通画,应当不是题目。
言陌感遭到他的靠近,微眯起了眼睛,神思有些飘,含混间,仿佛听到男人悄悄的一声低笑、
陆靖白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言陌:“……”
目光仿佛荒漠上的野兽,锋利、冷酷、锋芒毕露。
声音很淡,眼神很冷。
她仿佛做了个梦,又仿佛甚么都没梦,身材俄然失重,一下就从深睡中惊醒过来了。
言陌将东西放进微波炉,然后去了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