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配体味药吗,那小獒犬能病愈,阿诺该不会悲伤了。说来孙七这解药倒真是配得好,毒.药亦是精美,引子更是独特,竟是那紫荆花香,明日我便去与孙七那小子合计合计你大伯父的病。”看这镇静的模样,若非现下太迟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参议一番。
“端盆水来。”说话间,眼睛紧紧盯着红湘,却见她的反应一如既往。嘁,就这点本事还想与恐水症混合。
“严格说来,你与苏家倒是有些渊源,苏先生之师与你师父皆出身霁阳谷,不过前些年霁阳谷内哄,四分五裂,现在翎息阁便由他们这一支掌管。”林睿侃侃而谈,虽说他年纪不大,晓得倒很多。
孙七点头,看向苏誉,“如果府里便利的话,小子这就去配药。”
“本日之事父亲如何看?”
“父亲说的是,群策群力许能有别的体例。”苏言恒不急不缓的说着,随即话头一转,“只是红湘是祖母身边的大丫环,现在她中了毒,怕是不好。”
“就叫小没知己的!”
“妙哉,妙哉!”
“嘿!小天狼!”苏言晟过来看望小獒犬时,一人一犬就这么脉脉含情地对视着,即便他喊了一声,小獒犬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转回了脑袋,苏青诺看出自家二哥的不甘心,噗嗤一声笑了,小獒犬昂着头在她手心蹭了蹭。
苏言晟瞧着,胸口闷得慌,内心蓦地间生出一种为别人做嫁裳之感。
半途得知红湘的环境,顿了顿,遂转了方向。小厮观言瞅着自家少爷的后脑勺,摸不着脑筋,只得紧紧跟了上去,直到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观言昂首一看,咦,少爷怎的来了客房?另有,这手势是让他在内里候着?
“……”
瞧见那张哭得脏兮兮的小脸,叮咛道,“观言,打盆温水来。”
孙七稍稍敛了笑,心想着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连这都摸清楚了,却不急着承诺,反是问道,“那丫环现在甚么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