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丫头在这处做甚么?”
哇,不要啊,她想吃肉,不想每日茹素。
苏诚还想说甚么,苏清瑶冷不丁开了口,“娘亲说,鸵鸟肉最是滋补,如果空了转头做了菜给祖母送去尝尝鲜。”
说到这个苏清瑶就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把红袖擅闯安澜苑的事说了。
“对啊!娘亲这些天都没有定时用饭。爹爹也好几天都没来了。”苏清瑜撅起嘴,非常不满。
“姐姐?”
苏清瑜呆呆点头。
实在是……太不幸了。
赵氏瞅了一眼,地段不错,“店里的掌柜……”
赵氏身边的廖嬷嬷接过薄薄的几张纸,恭敬递给赵氏,赵氏漫不经心翻看,“裁缝铺……早两年便传闻已经入不敷出,这是拣了不要的给我,不幸谁呢。”
闻言赵氏嘴角轻扬,呵,慈爱之心,对着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小孩子,有这闲工夫她不如多赚些银子。
赵氏看着帐本,翻得哗啦作响,显是有些不耐烦,而下首站着两位嬷嬷,还滚滚不断说着。
“恰是,瑜儿可感觉那貂儿灵巧敬爱?”
苏清瑶照实奉告,“回爹爹的话,传闻是外祖家遣了人来。”
苏诚揣摩着该如何提起,摸索着问道:“这些天你们可曾见到过红姨娘?”
“转头让娘亲给爹爹做一件披风,要貂皮的,可和缓啦!”
“这就是了。”苏诚欣喜地点点头,语重心长道:“貂是有灵性的植物,我们得珍惜着,与小乖普通,小小的一只,还没长大,就被人捉了去,分开父母,如果外相被做了披风,便活不久了,那很多不幸。”
都说大女儿边幅上随了他,这性子倒是不知像了谁,和别人都能在一处嬉闹,却老是一瞥见他便端着五房长女的架子,端方虽是端方得紧,倒是少了几分靠近。哎,想他风骚俶傥的晋国公府五老爷,倒是不受女儿待见。
苏诚面带笑容遮都遮不住,终究有人能了解本身了,苏清瑶越说越努力,还用力点了点头,苏清瑜倒是越听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番手舞足蹈,苏清瑜向苏诚表示,“爹爹,我只吃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
苏清瑜一贯灵巧,最是听姐姐的话,不懂的时候也最爱问姐姐,“姐姐?”
苏清瑶端坐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模样,兴趣勃勃看动手中的点心,爹爹也只要骗骗这傻mm了。
五房书房。
苏清瑜转头,小脸上瞬时乐开了花,“爹爹!”
乍一听仿佛真是头头是道,可惜赵氏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劳烦嫂子操心了,别人如何说本夫人管不着,便是真有甚么,本夫人也认了,本来么,财帛这一物,谁不喜好,如果二嫂以为我没才气,直说便是,何必拿这么寒酸的东西,还是说,侄女的前程倒是值不了几个钱。”
“敬爱。”
赵氏懒懒问道:“难不成我就希冀着这好处度日不成。”
嬷嬷忙不迭回道:“天然是任凭姑奶奶调派。”
小女儿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苏诚双手背过,悄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神采不天然道:“爹爹不冷。”
另一嬷嬷在袖间一番摸索,终究又找到几张纸,“瞧你急得,抢功似的,我们夫人就盼着姑奶奶您好呢,早早把好的备上了。”
苏清瑜瞥见苏诚面有异色,瞬时了然,一脸我都懂的模样,在五房内院,娘亲说一不二,再有就是哥哥姐姐,爹爹的话都没人听的,本年夏季,她就亲目睹过爹爹要去荡舟乘凉,却没人听爹爹的话,娘亲一句话出口,小厮便将爹爹架回了房。
苏清瑜恍然大悟,这几日娘亲在看帐本,都恨不得一向待在书房了。
进了暖房,小丫环服侍着取下披风,苏清瑜跳到暖炕上,望向桌案旁的爹爹,咦了一声,“爹爹没有披风,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