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见已经出来了,方从袖口里取了两样东西出来,交给了凤阳:“郡主,这一张纸条,是平山侯叫人递出去的,而这一封信,倒是奴婢分开小御园前,贵太妃身边的姑姑悄悄给奴婢的。”
珍娘见凤阳又堕入了深思,便没打搅她,只是在快到平山侯府时才稍稍提示了一声。
“你动静倒是通达,”凤阳笑笑,对皇后行了个礼道,“平山侯两个侍妾都有了身子,便着人来请我归去一趟。传信时特地说了请我荷花宴前归去,想必是晓得这回昌平主理荷花宴,我迩来不忙,倒是可贵体贴人一回了。”
凤阳一笑,却道:“今早上去奉养老贤人,却被昌平堵在了门口。不晓得这事儿,娘娘您可传闻了?”
四皇子呆在边上,故意插嘴但皇后和凤阳会商的也算是内宫事件,他也插不上话,倒是昌平他能说两句:“我瞧着昌平这两日变了很多,措告别事,都和钱太妃有些类似了。”
凤阳沉默了一会儿,却将纸条交给了梨枝,表示她把纸条烧了。
凤阳见状,不由笑了:“你放心,平山侯我救不得,但那两个孩子,只要能安然生下来,在我有生之年保他们安然还是做获得的。毕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我又如何会不承诺。”
一些白叟看不上这代平山侯,却也不会坐视平山侯一脉绝嗣。除此以外,平山侯府仿佛另有一样东西叫老贤人都非常顾忌。
“好好好,你我便你我,”凤阳勾了勾唇角,却翻开了贵太妃送来的这封信笺。
梨枝见了凤阳,不由松了口气:“幸亏未曾错过,不然还获得别处漫天寻你们去。”
“不过清算些平常家用的罢了,”凤阳想了想又道,“叫桃枝先留在宫里,等两天后我的衣裳金饰都做好了,再叫她亲身送出来吧。她是个稳妥人,这些事情交给她,我再放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