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珍娘一眼,道:“珍娘,对吧。”
太子妃先向皇后施礼,又和凤阳与四皇子见礼,才去了本身的位置上。太子妃将将坐定,便又有人回话说贤人与太子来了,又是一番问安施礼,好一阵子方才歇了,各归各位。
太子这话一出,氛围算是完整冷了。
皇后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才戳了一个手指头到凤阳额上,状似气恼道:“可见是个不诚恳的,竟拿我的茶来端给我。”
“是,奴婢不会的。”
皇后闻言一笑,对凤阳与四皇子道:“公然还是你们晓得你们嫂嫂。”
“媳妇来迟了,”几人才各自坐定,便瞥见太子妃一身华服走了出去,身后亦是只带了一个贴身宫人再旁奉侍。太子妃长相非常大气,脾气也带了几分豪放气。
“父皇,”太子见天子一向和皇后三人谈笑,终究忍不住喊了一声。
“你们俩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倒叫我没甚么可说的了,”皇后便对还没分开的程姑姑道,“也罢,就听他们的吧,若过会儿太子妃还未曾过来,你再着人去瞧瞧到底是出了甚么事情。”
见皇后不为所动,凤阳便做出小女儿的姿势,拉了拉皇后的袖角,而后用一种不幸的神采望着皇后道:“娘娘……”
皇后点了点头,并没叫她起来,而是先招了凤阳过来,从袖子里取了一张纸给她,道:“应你们的要求,寻着了一个不错的人家。”
珍娘被皇后点了名,忙从凤阳身后走出,站到了皇前面前,而后跪下施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昌平在宫中时同凤阳你最为要好了,现在她想驸马回京,你也帮着和我一起向父皇说一说吧。”
“是,”程姑姑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这屋子里一时竟只剩了四皇子、凤阳以及在凤阳身边站着的珍娘。
不过两句,方才的难堪便畴昔了,天子正要开口,却无妨太子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