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皇后的气势在那一句话以后,便堕入了低迷。她将四皇子拉进本身怀里,本身弱势的将额头靠到凤阳的肩上。
“您只是怒其不争……”
“哼,”皇后看着面前的一双娇儿,心中肝火烧减,但很快又恨恨道,“现在我们的弱势,又岂止是老贤人的原因?要不是你父亲当初太宠钱妃,叫本宫这正宫皇后都不得不被逼得为她让路,何至于会到现在境地。太子为何靠近钱妃所出的后代,都反面你们要好?还不是因为你们父皇玩儿的一手妙手腕。可惜玩儿栽了,现在儿子大了不听话,还想叫本宫管,做梦!”
天子与太子佳耦都分开了,只凤阳和四皇子的面儿,皇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肝火,将桌案上的折子全扫到了地上“我竟会生出如许一个和睦别人女儿的儿子,当真是好得很呐!”
皇后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四皇子的头发,道:“看我,本日被气坏了,竟在你们面前提及这些事情来了。”
凤阳的心跟着皇后的话,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前些日子还敢在贵太妃面前回嘴的本身,仿佛也在此时落空了为天子说话的勇气。毕竟天子做过的那些事情是究竟,太子被教诲得靠近钱妃一脉也是究竟。固然从面上看来,太子是一碗水端平。可有哪个儿子,是真正把本身母亲和一个小妾一碗水端平的?前些日子还觉得太子想明白了,没想到,太子竟真的如许信赖钱氏一脉,或者说,已经完整被钱氏一脉拉拢畴昔了。不过太子妃的态度……还需求多多探听探听才是。
皇后听罢,虽没否定,只叫他们罢休去做,却另对凤阳说了一句。
又是一个震惊的动静。
“我只要你们两个了,”皇后叹道,“我这内心,每日每夜的都不能安好,固然现在贤人因着老贤人的原因,对钱妃一脉恨得不可,对昌平也是张口即骂,可只要老贤人一死,他转头就能重新正视起钱妃一脉来。”
凤阳两人也是好久没见过皇后现在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光荣方才把珍娘、程姑姑等靠近的人都一并支了出去,不然若叫她们见着皇后现在的模样,只怕是会被皇跋文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