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说的这些,皇后都是晓得的,平时没人提起,便也没想这些。现在凤阳说了,便又见当时候的影象提了出来,一时便止不住唇边的笑意了。
“胡说,”凤阳道,“娘娘您对我如许好,恨不得能把这人间统统最好的东西捧到我脚下,我那里苦了。您不信,就问问四弟,他虽不说,我却也晓得,他最是妒忌您宠我赛过他的。”
皇后听罢,虽没否定,只叫他们罢休去做,却另对凤阳说了一句。
“就是就是,”说话间,四皇子已经清算好了散落在地的折子,并把它们放了返来,也跪坐在一边,拉了皇后的另一只手道,“太子哥哥虽不是在母亲您身边长大,但是甚么样的性子,您比我们清楚,他若不是受了昌平勾引,是决然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的。”
“哼,”皇后看着面前的一双娇儿,心中肝火烧减,但很快又恨恨道,“现在我们的弱势,又岂止是老贤人的原因?要不是你父亲当初太宠钱妃,叫本宫这正宫皇后都不得不被逼得为她让路,何至于会到现在境地。太子为何靠近钱妃所出的后代,都反面你们要好?还不是因为你们父皇玩儿的一手妙手腕。可惜玩儿栽了,现在儿子大了不听话,还想叫本宫管,做梦!”
又是一个震惊的动静。
“天然是因为这个,”凤阳见四皇子另有些懵,便笑道,“当时候他还骗您,说是因为我身边梨枝做事情合贰情意呢。最后梨枝荔枝两人名字类似,闹出了很多笑话,梨枝两个都不乐意了,这才改了名字的。”
凤阳两人也是好久没见过皇后现在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光荣方才把珍娘、程姑姑等靠近的人都一并支了出去,不然若叫她们见着皇后现在的模样,只怕是会被皇跋文恨上的。
皇后听了凤阳的话,总算有了精力,眼眸里重新燃起恨意的烈火:“是啊,她父亲是阿谁模样,若我再不尽力,岂不是就要让钱妃享用一辈子的尊荣了?”
“无妨,”皇后的气势在那一句话以后,便堕入了低迷。她将四皇子拉进本身怀里,本身弱势的将额头靠到凤阳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