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这个理,”梨枝也接口道,“萧姨娘是平山侯府的姨娘,能给贵府带来的好处也很多。如果萧夫人转头把前萧夫人的遗骨拿来,换了萧主事的升迁,转头又撺掇着萧姨娘在府里闹起来,给你们家里谋福利,却也是人之常情。萧夫人这么做,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白手套白狼’,而我家郡主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哎哟,郡主‘犒赏’,我天然只要接着的份儿,赶明个儿瞧见我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郡主可千万疼惜我一回,赐我两个剥了壳的熟鸡蛋揉揉眼睛。”
桃枝闻言一笑:“这么说来,萧夫人还真是到处都在为我家郡主考虑,实在是可贵的全面人了?”
“这会儿还贫嘴呢,都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把她拉归去,饭也别在我这儿用了,自个儿归去吃吧。”
见凤阳有兴趣,赵氏忙道:“说来忸捏,妾虽身为珍娘的继母,却常被她曲解,又因她曾经被老夫人教诲过两年,仗着身份,便非常不爱听妾的话。以是妾只好用了些手腕,管束着她,这才叫她勉强听话。现在妾要作为互换的东西,便是这能管束她的体例。”
“不敢,不敢。”
凤阳闻言,又深深地看了赵氏一眼,才俄然暴露了一个笑容道:“好好好,萧夫人是个利落人,又晓得是非对错,实在可贵,这个事情,本宫应下了,你归去等着吧,最多不过两三日,总会有个成果的。”
桃枝见凤阳不想开口,便道:“照着萧夫人如许说,萧姨娘本来没出阁时,你就是拿着她生母遗骨束缚她的,可现在就算这遗骨到了我们郡主手上,却也难保萧姨娘会乖乖听话。萧夫人想必也是传闻过的,血浓于水,亲情大过天。萧姨娘的父亲萧主事还好好的在家呢,这死人的遗骨,如何会比得上活人的好处呢?”
萧珍娘出来,向着凤阳便拜了下去:“此番若不是郡主,我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得了生母遗骨。都说大恩不言谢,我也没甚么能谢郡主的,只等着今后的日子里,多帮郡主做些事情来描补了,郡主可千万别嫌弃我。”
“你也不必在郡主面前藏着掖着,”梨枝道,“这非论是甚么样的东西,总要先晓得清楚才是,如果今后有了甚么题目,郡主可不会接的。”
凤阳本来还担忧萧珍娘听完了方才的事情,内心悲伤,但见现在她的模样,只要即将拿到心中所想之物的高兴,那里有半点不欢畅,这才松了口气,指了她道:“你们还不快把她扶起来,受了她的礼,我今早晨饭都要罕用一些,到时候可不得愁坏你们。”
凤阳说着,就站起家,也没管还站在原地额萧珍娘,径直领了几个小丫环走了,倒把梨枝桃枝两个和萧珍娘一块落在了背面。
“两位女人貌美如花,又能出口成章,妾实在有些惶恐,”赵氏先前就盘算了主张,这会儿天然不会被吓着,“妾所作所为虽出自于本身私心,,却也是至心实意为郡主娘娘着想的。如果郡主娘娘不信妾,且能够将珍娘生母的遗骨作为定金,等会儿归去了,便派人将东西给郡主送过来。郡主担忧的并非没有事理,以是等郡主娘娘帮妾夫君达到妾之所求后,妾与夫君便能为郡主奉上一份和珍娘断绝父子母女干系的手札过来。如许的手札都是要到衙门里头去做公证的,信赖以郡主娘娘的手腕,定能晓得这手札的真假。”
“无妨,他也是晓得的,”赵氏忙出口道。
看着她非常感慨的模样,梨枝桃枝两个都没说话,只看着凤阳。
“免了免了,”凤阳道,“萧夫人想本宫之所想,主动帮本宫处理了后院的事情,本宫非常欣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