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朱砂还在软卧间,隔着纱帐,看到赵政正在换衣,问:“陛下这是要去早朝么?”
朱砂擦了擦嘴,回味了一下,倒也真如赵政所说,渐渐嗲了几口,道:“这酒,出入口时,为何,这般苦涩?”
朱砂听着赵政如此说,内心更是难过,沉默不语,赵政道:“本日过来,原只想陪陪你,都怪我,提这些做甚么,好了,都是我不好,不难过了,来,笑一个!”赵政在朱砂面前,从不以孤自称,因为,他在朱砂面前,不但仅是一个王。
“我们接陛下下朝,然后,一同去见见阿谁青姬是何许人。”朱砂表情大好,乐呵呵道。
“娘娘,不是一贯不喜好那些三宫六院么?怎地,对一个刚进宫的新人来了兴趣?”朱砂还是笑着,却没有应对,缓缓走出门去了。
赵政捋了捋髯毛,道:“你的动静还真不通达,此事都畴昔半月不足了,此次,是尚阳阁李夫君产女,我去看过两次,封号还没定,只因是个女儿,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夫君难产,几乎丢了性命,索性命大,活了下来,我还说拟个喜庆的名字给重生的公主,也不晓得要甚么封号好,你说,取个甚么封号呢?”
“竟然有此等事,这,不太好吧,如果那女子心存歹意,陛下,你还是把稳枕边人啊!”朱砂看了赵政一眼,邪魅的笑道,赵政来了兴趣,也不说话,搂过朱砂肩头,看着朱砂迷离道:“枕边人?如果死在莲花下,定当寄孤魂做藕,日日伴莲生。”说罢,衔住红唇,扯过沙曼,一番*。
赵政刚一下朝,就在宫门口看到了朱砂,朱砂微微见礼,赵政拉着朱砂的手道:“这么急着见我?但是想我了?”
赵政看了一眼朱砂,笑了,一口喝罢,脸上闪现出称心:“再来!”青姬就又给赵政倒满,朱砂满腹迷惑,却也对那杯中之物充满了猎奇,心想,天下乃至天上美酒,我甚么没尝过,只是这涩酒是何来头。
“我传闻,陛下又做了父亲,此次,是王子,还是公主?”朱砂坐起,端庄问道。
朱砂在赵政走后不久,也起床梳洗,还是着着一身红衣,戴着面纱,信柳的安神汤践约而至,朱砂皱了皱眉,却也喝下了。信柳问朱砂:“娘娘,我们这是要去哪?”
赵政笑了,当他们缓缓走近,赵政扶着青姬起家,当青姬一昂首,朱砂几乎被吓了一跳,青姬婉约道:“青姬,见过朱砂娘娘,娘娘万安。”
朱砂心道,如何会是她?只见面前的青姬,身穿青衣,非常素雅,无缀无华,但是面庞倒是宫里的妃嫔所不及的,再细细看那女子,发丝透着一股蓝光,双眼也是蓝色的,青姬看了朱砂,笑了,随即,赵政牵着青姬的手道:“这便是我经常和你提及的朱妃娘娘,孤感觉你身上有很多朱妃的影子,本日特地带朱妃过来看看你,听闻你又酿造了很多好酒,可要拿出来好好贡献娘娘,你朱妃娘娘的酒量但是宫中无人能及呢!哈哈哈!”
“陛下远道而来,青姬未曾远迎,还请陛下恕罪。”朱砂只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右火线传来,寻声一看,朱砂只看到远远的,在天芳榭门口,一个女子躬身见礼着,远远的,也看不清楚样貌,只是朱砂内心感觉很熟谙。
朱砂听赵政如许说,也对青姬来了兴趣。
“当初,得陛下垂爱,就因那涩酒,不是我自吹,世上得尝过涩酒之人,不过十个,容青姬卖个关子,稍后,自会一释娘娘心中迷惑。”青姬满脸的笑容,朱砂却更是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