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今后少和她疯,整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做哥哥的都没个做哥哥的样。”诡婧斥责三途,三途吃着正欢畅,被诡婧这么一说,兴趣全没了,他正想辩驳几句,诡婧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三途和女又在屋里,三途咽下嘴里的糖糕,对女又说:“你看,都是你惹的祸吧,害的我也被你二哥怒斥了!”女又吐了吐舌头,三途帮她抱着琴,女又和他一起向偏殿走去,她路上问三途:“三哥,阿谁三殿下之前对你也是这么不客气么?”
“诡婧快来吃,不然等下没口福的是你了。”三途指着那碟黄金糖糕说,说完又塞了一块进嘴里,诡婧看着三途的吃相笑着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夸道:“确是金羽仙子的技术,多年前有幸尝得一口,至今不敢健忘,幻儿,你也来尝尝。”
“我也不晓得有甚么来头,只是这糖糕是我妈教我做的,我之前喜好吃,以是学了来,另有好多呢,冰糖桂花糕,紫玉小馒头,杏仁薄饼,今后二哥如果喜好,我能够每天做,可惜方才找不到三哥,他但是没有口福了!”
“嗯,妈临走时,把我拜托给了二哥。”女又有些胆怯的答复到。诡幻一皱眉,“你如何也叫他二哥?你莫非不晓得只要我才是她mm么?你算是甚么东西!也配叫二哥!”诡幻仿佛晓得了甚么了不得的事,气冲冲道。
“嗯,内里是栗子,内里是糯米和蛋黄。”
“阿谁丫头之前被诡婧宠坏了,向来都是想要甚么就有甚么,对我们这类外人向来不放在心上,在她眼里,只要他们诡氏一族才是至高无上的吧,她对我也是凶巴巴的,但是看在我年长,不敢对我多加无礼,只不幸我们的小女又咯。”
“嗯,多年前诡帝就送给了我,女又,你可会操琴?”诡婧转对女又道。
“我记得妈常常弹,但是我是不会的。”女又看着诡婧坐在榻上焚香操琴。缓缓道:1“当年伏羲见有凤栖梧,有感而发,知梧桐乃木中良才,令人伐之,取中段叩之,其声清浊相济,轻重相兼,送常流水中浸七十二日,按七十二候之数,取出阴干,选良时谷旦,用妙手匠人刘子奇,遵循凤凰摸样斫成乐器。先是五弦在上,外按五行,金木水火土;内按五音,宫商角徵羽。后因文王被囚朝歌,吊子伯邑考,添弦一根,清幽哀怨,谓之‘文弦’;再后武王伐纣,前歌后舞,又添弦一根,狠恶发扬,谓之‘武弦’。先是宫商角徵羽五弦,因后见文武二弦,称为‘文武七弦琴’。
夜里,女又沐浴换衣完看着那琴略有所思,她想着琴的名字也真够奇特的,矍意为诚惶四顾,觞倒是一种酒杯,女又实在不能将这二者作为一谈,但是既然是诡帝之物,天然是有他的企图吧。
“那三哥你呢?我记得二哥说过你是不死神,甚么是不死神呀?我们朱雀宫中间有个镇子,内里住的都是不死人,你和他们有甚么辨别呀?三哥你如何住在这呀,你家在哪呀?”女又连续语炮连珠说了一大串题目,问得三途头昏脑胀,三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女又说:“又儿,我的事我渐渐跟你说,归正来日方长嘛。”
“有甚么可奇特的,是你少见多怪吧!”诡幻满不在乎的说。
“我做了些故乡的黄金糖糕,想送来给你尝尝,呃……三殿下也在,三殿下也来尝尝女又的技术吧!”
“她本年多大了?”
“二哥甚么事?”女又问着,三途又掐了一块放嘴里,诡婧走到阁房,不久出来,手中拿着一架古琴,通体乌黑,琴身七弦,他将那琴放到桌上。“这不是诡帝的‘矍觞’么?”三途含着糖糕收回含混不清的声音。
“你不感觉,这亭子很奇特么?”女又看着诡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