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伯婴此时的状况究竟为何至此,诡影道:“那是一条花斑大蟒。”
诡影笑道:“那我手中这把,白骨扇又如何?先不说此扇来源,先说这扇出的味道,你就实难接受,可见他是你的克星,你要不要尝尝这白骨扇的滋味儿?”
诡影沉着脸想了一会,他也理不出眉目,他底子判定不了大蟒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不管真假,伯桑被那粉衣女子掳走,或者是他们一同被掳走已经是究竟,但是,到底是谁呢?
诡影走近了,伯婴才看清楚,他手上拿着根银丝,那银丝直接连着大蟒,诡影道:“这妖精固然大,却也逃不过我这腕上丝的短长。”伯婴细心一看才看清楚,本来诡影用那银丝将大蟒捆成了一团,银丝很细,堕入蟒蛇鳞片中,勒出了血迹。伯婴大喜,道:“这怪物也有明天。”
“明天一个粉衣女子来到我洞里,说是应约前来,我内心策画这前几日那事,想着应当不错,那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摸样,我变作龙王的摸样与她扳谈,那女子却叫我等会儿见到那男人时静坐一旁,不准说话,厥后我才晓得,那位伯先生前身是条真龙,内心不由寂然起敬,看着他们扳谈,我心生奇特。
“恰是。”那大蟒又道。
二人很快就抱来很多干柴堆积在洞口,诡影固然不像女又能一指就着,但是他却长于驾风。只见他手微微一指,溪中的净水腾空而降,打湿了干柴,火折子一扔,白骨扇一扇,烈焰顿时乍起,浓烟滚滚而来。这时诡影用白骨扇用力闪着浓烟,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看得清,浓烟就铺满了山洞,伯婴心焦,想着为何还不能逼出大蟒。
这时听到金属断裂的声音,诡影转头一看,那把定住大蟒的长刀,被大蟒震飞。那大蟒躲近了暗中,诡影心道不好,顾不很多想,也不晓得从哪儿取出的一根银丝,一头连着钢针,直飞入暗中当中,听到钢针撞击石头的声音,就知大蟒逃脱,打了个空,伯婴心中不免落空。
那花斑大蟒想了想,喉咙里收回一个浑厚的声音:“公子好眼力,老朽本年恰好八百,却无人身。”
这时就看到面前的干柴被大蟒撞开,诡影伯婴二人两边让开,伯婴一转头,就见那大蟒比他设想的要大很多,一想到就是这面前的妖怪害的爹,怒从心来,诡影还想抓住她,但是伯婴一跃而起,腾空而至,窜到大蟒身上,伸出十只黑甲,深深插入大蟒背上,大蟒吃痛狠恶的统统扭捏着,伯婴平静了一会儿,手脚利索的想爬到大蟒七寸处,道:“你还不快停下来,不然,我摘你的黑心烹酒吃。”
“女人切莫讽刺,我虽未成龙,却也快了,看我头上已经筹办萌出龙角,这么多年来,保咸阳风调雨顺积累下来的功德,不定那日便可飞升成龙,再不消受匍匐之苦。”大蟒说道,伯婴怒道:“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把我爹掳到哪去了?另有我乳母。”
“并不是我们情愿信赖他,而是当我们还在踌躇的时候,就已经骑虎难下了!”听那声音,仿佛是从那团蛇身上收回的,这是红无衣道:“那人精通丹术,在我们踌躇之时,用中指在我们眉心抹了一下,公子请看。”红无衣靠近了诡影,诡影细心看了看那人的眉心,只感觉有道淡淡的金色,不重视是看不到的。诡影问:“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