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只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熟谙。此时阿谁咋呼的侍从摸着额头的汗道:“怪不得昨夜我听到屋外有女子叫我,还觉得是生梦,若不是赶路累了,哎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一个婆子道:“我们与你何仇何怨?你们要处心积虑害死我们?”
女又看着白婉一脸的泪水,又看到他手中的簪子,道:“怪不得世上男人多负心,只因女子多痴情罢了!”
扶苏笑道:“你方才听她说的时候,不是也动容了么?休要理睬,庙门中的事,不是我们能够摆布的,真真假假有何妨,我们本就是路人,如果她真的作歹多端,终归是善恶到头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