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走到三途身边,道:“哇哇哇哇!三哥,你好足的面子,话还没说两句呢,他如何就跪下了?还叫你爷爷,那你常日叫我祖奶奶,那他该叫我甚么?”
三途站起家来,背动手愁云满布,思考着甚么,女又道:“三哥,没想到,你当年一口气救了这小螭儿,他却用你这口气为祸一方,看来你才是祸首祸首,你如何交代呀!”
“三哥,这男人好恶心,你看他那指甲是不是几万年没补缀过了!”女又打了个冷颤,扯了扯三途的衣袖说。三途扑哧笑了,还觉得这丫头想甚么,本来重视到人家的指甲上了。
“我编的,你不会信觉得真了吧!”女又斜眼看三途吃惊的模样内心好笑。就在这时,远远飞来女又手帕叠成的那只纸鹤,女又晓得店房出事了,和三途快步朝店房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