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尾巴?”微娘惊骇的说,她声音本来就不大,被黑衣女子以吓更加小声了。
“我这一腔过往沉在内心都快烂了,翻出来晒晒也好,又儿看上去不是甚么奸邪之人,何况我还能有甚么让你惦记的呢?不过是那一丝长生不死念罢了。”
“流水是这琴的名字,也是他的名字。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开端,我的手心长出了这条红线,一觉醒来,我到了乾南山不死镇,我发明这琴少了一根弦,我很难过,可让我欣喜的是,那根断弦的位置却仍然能弹出声音。”微娘苦笑道,伸手抚摩着那根少了的琴弦。
“微娘此行回籍,一起凶恶非常,但是不管如何,微娘总算安然回到邯郸,目前闻女人所言,若真是女人为微娘处理觊觎微娘命脉之人,微娘感激不尽,此番恩德,无觉得报。”微娘还是小小声说着,固然涨起了胆量,可还是听出了胆怯之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过也是三哥的长辈,论辈分,你得叫他一声师叔,我如果三哥的情娘,你需管我一声师婶,我若不是,可也算是三哥的mm,你也得管我一声师姑;你师叔慵懒从不教你本性,我可要说你一二,第一,扯谎不是功德,此后不成为之;第二,勒迫于人更是不该。
女又说:“你我萍水相逢,平常之交,姐姐你如何如此放心将苦衷拜托给女又?”
你说你是好琴之人,可你只懂琴史不通琴艺更不知琴之精华,琴乃乐中君子,仆人愿不舍相赠,你便以恩相逼,那几个道人又不是微娘叫你杀的,你便自作主张的给除了,除了枉害性命,你还用那几个羽士来威胁微娘交出流水琴,如果微娘不肯,你教那几个道人还魂来害微娘便是,何必在此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