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娘没有受甚么伤,只是惊吓过分晕倒了,当她醒来时,脸上的伤女又已经上好了药,女又握着微娘的手,女又已经看到她手中红色的长生线已经渐渐消逝了,女又心下感慨,女又又想起了多年前的金羽,当时金羽一声不响的走了,她快把床上的微娘当作了金羽,她一向尽力的提示本身,她是微娘。
三途和女又就如许远远的看着微娘,微娘指尖颠簸,琴声哀怨,充满了断交之意,好似青山苍木不再逢水,水中游鱼停顿河岸。女又仿佛真的看到了金羽在亭中操琴,此情此景,女又仿佛早就见过,只是她一向觉得本身忘了。女又看着此情此景,看动手中那包碎裂的流水琴渐渐化为飞灰,当一炉香尽,琴声久久不断,亭中再无微娘人影,二人只在琴弦上寻到一滴温润的情泪。
“你师父甚么好宝贝没有,文武二琴都存于你师父的书房内,你师父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何况这把叫不上名字的琴,你不必多编几个慌来欺诈我,我看,是你本身想要吧!”三途看了一眼躲在墙角的微娘,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琴,对咒月道:“你若真的喜好琴,我叫你师父把那文武二琴赠你便可,你何必和一个凡人过不去,外人嘲笑你也就罢了,若连你师父一起嘲笑,你看你师父如何清算你!”
傍晚的时候,女又去了个厨房,煮了碗白粥返来的时候看到微娘已经坐在桌前了,女又说:“微姐姐,恰好,我弄了碗粥,你乘热喝了吧!”微娘笑笑,仍旧没有说话,而是渐渐把白粥喝完了。
三途瞥见女又肩膀的血迹,又看看黑衣女子,怒道:“咒月,多年不见,本领见长啊!”
“微姐姐你醒了?”女又挤出一丝笑容说,三途拿过湿手帕,女又将手帕覆于微娘额头,因为惊吓过分,加上脸上的伤口,微娘仿佛有些发热。微娘只是对女又笑着,未曾说话,一句话也没有,不久后,她又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女又肩膀的伤已经包扎好,女又按了按了伤口,看了看三途,三途也没说话。
女又转头一看,只见咒月嘴角上扬甚是对劲,俄然间化为黑烟消逝不见。女又想去追,三途道:“又儿别追了,快把她救醒再说!”
女又回过神来,和三途一起将微娘扶起,三途又道:“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们把她扶回你那屋去!”女又嗯了一声,只见三途将微娘横腰抱起,女又本想紧随厥后,俄然看到碎了一地的流水琴,内心万般不舍,就扯下窗帘将流水琴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拾起来包好,当她看到琴身和琴弦已经被击为两半,但是中间仿佛还被甚么东西牵引着,女又伸手去摸,眼睛看不到,可手却能触到,仿佛两半残碎的琴身中间连接着一根透明的弦,女又细心打量着,俄然间甚么都明白了,明显只要六根琴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