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果你见到赵姬母子,他们如果不信赖你的身份,你就说,‘来年有命,三月初七,长亭相会。’这句话,他们定会信赖你的,不过,保险起见,姐姐还需瞧那赵姬的手腕,需得有一记方形红斑,不然,我怕有人冒充。”松月叮嘱道。
“那长安君为人如何?”三途又问。
松月看了一眼两人,又持续说:“现在和我们一并来到赵国的细作,也已不晓得如何样了,姐姐也不晓得如何样了。”松月说着就不再说话了,而是冷静看着地板。
“恰是,小人带官兵已经搜到阿谁女子房间,却没有搜到甚么,只是在一幅画里见到了那名刺客,但是那幅画瞬息之间就变成可骇的怪兽,我等……”身边的一个男人垂首应对着。
“你说秦国公子政和赵姬被囚与长安君府?”女又问。松月点点头,说:“固然没有切当的证据,但是我们的人获得动静,长安君的家仆常常会采办各种珠钗环佩胭脂水粉等女子用品进府,长安君并无妻妾,起先我们也未曾在乎,但是有一日听他们家仆抱怨,说一个犯妇挂着拖油瓶,怎生得如此暴躁的脾气,多次将君上唾骂不止,还用镜子打伤君上。想来,若真是长安君的小妾或是其他,又怎会是犯妇,还将长安君打伤,我们便猜想,犯妇是赵姬,拖油瓶就是公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