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走过来,抓起她的双肩,将她扶了起来,替她拭去泪水,三途此时倒是感觉豁然了,道:“罢了,既然我们都是笼中鸟,就相依相靠好了,松月,做我的妻,必定会比别人苦,你能接受么?”松月终究欣喜的点点头,道:“我晓得,我不怕。”
朱砂想了想,顺了下语句,将三途的意义大抵反复了一遍,接着问:“你倒是说,如果要用世人之道来处之,这面前乱麻,如何措置?”
“哦?看他年纪悄悄,如何,还想做天下的王么?”三途语带反讽,朱砂怎会不觉,她道:“不管他想做甚么,我都会助他成事。”
“我对政事不感兴趣,他说甚么,我就听甚么,先前只晓得王龁蒙骜攻韩上党时,被信陵君结合几国击败,我叫清去查了这小我,从何动手,不如就从信陵君动手。”
“我还觉得,你娶了松月会多少忘怀一些情痛,谁晓得,越伤越痛。”朱砂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