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狭小的院中,更是秋意深深。
不消再请,院中七八人吃着喝着,畅怀弄月作乐起来。
见是秦思忧亲身上前劝说,凌风自是不好再灌,忙躬身笑道:“便是殿下讨情,凌风就放过风爷一回。”说着凌风一个鞠躬,转向风十一,朗声笑道:“这一碗酒我就本身干了,风爷见过。”
凌雪和曲青又自屋中,取来了大氅外套,给他们一一披上。
秦思忧低眉一笑,伸手取过桌上的茶怀,啜了一口清茶,缓缓而道:“天溟兄除此一叹,可另有他话?”
韩齐海见两个孩子不在院中,也不唤他们出来做陪。只命凌雪捡了些生果和两个月饼给他们送去。
风十一双瞳大睁,大呼道:“谁说我不可了,把酒拿来,我喝。”说着就冲上前去,伸手去抢那碗酒。
秦思忧瞧着风十一摇摇欲坠,不成形的模样,只得点头轻叹,不再管他,回身步回坐位。
韩齐海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巨响,昂首看去倒是秦思忧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拍到了桌上。
只见院中又是好一阵作乐,看着夜已深,月自辉。天已过了一更时分,小院中的弄月夜宴,还在持续着。
“叹惋!”
风十一倒是醉得有些含混,愣愣的环顾着四周,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还是被上前清算桌面的凌雪,给强拽回到他的坐位上。
风十一最是好酒的,以是自来到院中落座后的大半时候里,他都被韩齐海和凌风连劝带激的,猛灌烈酒。席上备下的酒,大半就这么被风十一一人喝去了。
小小的院中,一边琴萧相鸣,雅韵新奇。另一边倒是另一番风景。
秦思忧微殓双眉倒是摇了点头,没有接酒。
说完,凌风举起大碗,抬头一饮而尽。
几个韩府下人见此,也尽力的共同着他,接着话匣儿,谈笑着玩闹着。
凌雪领命送去食品。见两个孩子卷缩在厅中,冷静静坐,先是有些迷惑。后见秦思扬如何劝都不肯走进院门一步。心下也就猜知定是因秦思忧在的原故。即放下了生果月饼,转自屋中取了拜毯锦褥来,又陪着两个孩子说了几句闲话,看着他们高兴些了,才转回韩齐海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