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神君是要干甚么?
周阳道:“他既然是来考查我,天然应当是他来见我。奉告他,我已在府中等待,让他快些。”
“入城!”车浑家沉声道。
向来圣元门派出的使者,就算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诸国神君与皇室也恰当祖宗一样供着、服侍着,何时见有人敢这么怠慢他们?
见周阳立于堂中上首处,并未迎过来见礼,他微微皱眉,立于明堂中,不问周阳,却问梁帝:“梁国天子,本尊要坐在那里呀?”
周阳冷冷道:“你们为大梁做了甚么,值得我向你们下跪?”
周阳道:“这倒是怠慢了,尊使请。”
周阳回到神君府,等了一个多时候后,宫里才派人过来相请,说是考查使要见他。
宫里人听得暗中咋舌,心说我们这新神君胆量可也太大了!
考查使呵呵一笑:“此你也不消过虑。本尊看你年纪轻简便有如此境地,已经起了爱才之心。你先前说的甚么贿赂不贿赂的,倒是你想多了。诸国向本门纳奉,本就是分内之事,本使为了你特地跑这一趟,舟车劳累,非常辛苦。你适本地贡献一二,也是应当之事。旁人只会赞你懂事。”
周阳道:“考查使不消谢我。”
可他们不敢获咎圣元门,一样也不敢获咎周阳,一时夹在中间,非常难堪,万分焦心。
赶车男人仓猝低头称是,又狠狠瞪了周阳一眼。
阿满笑道:“没错没错!到时看这小子还敢不敢狂!”
周阳也不管别人,本身回身便走,独自回了神君府。
梁帝与三位皇子又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抹汗。
周阳反问:“那如果我没能受封镇守使呢?”
周阳道:“尊使还没答复周某的话呢。”
梁帝仓猝率皇室与百官一起下拜,口称:“恭迎考查使!”
周阳直接转移话题:“尊使此行是为考查周某,却为安在皇宫那边担搁了这么久?”
梁帝与三位皇子听得瞠目结舌。
车夫阿满大声反复了一遍,梁国世人这才敢起家。
男人叫道:“好大胆量!竟然敢鄙视考查使?梁国镇守使安在?”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