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周阳便留在神君府中,整日修炼,稳固新境地。
不及他说完,周阳已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不脱手,考查使又如何考查?脱手若不出尽力,考查使又如何考查得清楚?出尽力误伤了考查使,又如何能怪我?”
“你!”考查负气得咬牙,但却不敢再多说甚么。
前事过了一个月,圣元门才派人来,这时候拖得未免有些长。
他们实没想到镇国神君如此威武,竟然连圣元门的考查使都不是敌手!
最后,使者摸索问道:“我听闻周神君是天赋断脉,厥后自行重续,一夜连进六品;再厥后,周神君与梁国镇妖司抵触,曾主动自断经脉,随后破而后立,断脉再度重续,敢问这里可有甚么玄机?”
周阳道:“尊使但说无妨,不必如此客气。提及来,梁国与圣元门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相互帮忙,本是应当之事。”
梁帝极是担忧,过来向周阳叨教,周阳道:“他不过是个小角色,不消理睬。”
“可他背后倒是圣元门啊!”梁帝忍不住说。
想到这里,周阳淡淡一笑,道:“我自幼断脉,受人鄙夷,遭人白眼,但也是以昂扬图强,终究胜利揣摩出了一门断脉重续的功法。一夜连进六品也好,破而后立也好,都是靠此法。”
一听这话,使者更加欣喜,道:“那鄙人便不客气了——鄙人师尊本门长老程陆,半年前练功时受扰,走火入魔,经脉大乱,寻遍了名医,用遍了灵药,环境却一向不见有转机。不知周神君可否以此功法医治?”
考查使又恨又怕,不敢多说甚么,在旁人搀扶下狼狈而去,也不敢在梁国多留,直接坐上车便跑了。
考查使挣扎而起,却又扑倒,接着便吐出一口血来。
考查使本人不过是虚境安定阶,面对实境强者,底子不是敌手。
有如此强者坐镇梁国,当然是大功德,但神君若打伤了考查使,那功德便有能够变成好事。以是一时候,大家心惊。
不过这当然是功德,能与圣元门交善,总比与其反目强。
梁帝忙道:“您这那里是自夸?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纵观古明天赋,哪个也不及您之万一啊!”
周阳引着世人入府,来到明堂落座,使者看似闲谈地问了很多事,不过是体味周阳家世与修炼过程。
使者听到这里,不由暴露冲动之色,道:“周神君公然是不世出的天赋!”
大梁国诸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得心脏狂跳。
既然掌权者不是傻子,便必然会重视到本身两次断脉重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