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这般委曲,周萋画忍不住笑出声来,“多大的事啊,瞧你这模样,你若真办事倒霉,我又岂能留你!”
见春果走到门扉处,周萋画俄然又开了口,“春果,过几日是你母亲的忌辰吧,去丽娘那取点银子。好好祭拜一下她!”
周萋画这话直接说中了春果的苦衷,她嗯了一声,便直起家来。
“凶器?这倒是没重视,老奴畴当年。丽娘已经躺在地上,鲜血汩汩,只想着给她止血,那里还顾得上那些!”玉娘越说越气,最后握紧拳头,“想想那歹人可真是可爱。如果想偷拿甚么,偷拿去就好。他日如果让老奴逮着他,定然也打他个脑瓜开裂!”
“可……”冬雪被说得哑口无言,“可……可你是说早晨会考我的啊!你如何说话不算数啊!”
周萋画眼睛微微斜着看,就见窗幔内有了动静,应当是丽娘醒了,想起丽娘头上伤口的位置,周萋画再次问玉娘。“你是第一个发明丽娘受伤的吧?”看玉娘点头,周萋画持续说:“那你可曾看到打伤丽娘的凶器?”
“时候规律?”玉娘尽力回想着这几日的景象,迟缓开口,“要说这时候上,倒也算不得甚么规律,就是这贼人啊,普通都是在奴婢们服侍主子昼食后出没的!就说昨儿,他进青云院吧,普通呢,夫人都不昼食,就昨儿俄然提起,这奴婢们忙完昼食回府,就发明本身房间进了贼!”
担忧春果多想又会难过,周萋画再次承诺道:“你也别担忧冬雪会抢了你的位置,踏结结实睡你的觉!明天我们回静雅院,还得靠你呢!”
周萋画一看她这幅低头沮丧地模样,号召她关上门扉,嬉笑地说道:“你是不是还揣摩着我们为甚么不住在清雅院啊?”
“娘子这话说的,老奴固然上了年纪,这眼神但是没半点弊端,认针穿线,向来但是本身来做,绝对不会看错的!”玉娘拍着胸脯,自傲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