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董庸连连否定,“我也只是在五六年前,见过冬雪娘子一次,我不过是跟她的兄长了解……”
“如果假的,找出那以讹传讹的人,也就算了,如果真的,被人拿了把柄,董少卿又不认账,这卫娘子今后还如何嫁人!”春果这番话透着一股纯熟,阐发得头头是道。
永宁郡公嫡宗子?那不就是冬雪的哥哥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口误!你也晓得,我之前在国公府!”冬雪连连解释。
周萋画因而看看冬雪,又看看春果,“此后,若府里再有如许的闲话,特别是表姐跟董少卿的传言,不消奉告我!”
他还是如昔日般俊美,举手投足里透着一股文雅,他也不说话,就是那么悄悄地打量着周萋画,直到看到周萋画暴露不悦的神采,这才开了口,“四娘子,我……”
是春果的声音!周萋画回身看去,全然没留意董庸方才说的话。
冬雪将身子横在周萋画面前,瞪着滴溜溜地眼睛看着董庸,毫不客气地说道:“董少卿。你现在已经跟我师父没有婚约了,你不在前院来宾座。跑到这后院做甚么!!”
“四娘子,四娘子,你……”
面前的董庸穿戴一件棕色窄袖长袍,在周萋画回身面对他时,他微微作了个揖,随即起家,内疚地看着周萋画。
当然,她没有把内心话直接说出来,只是浅浅浅笑一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