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萋画从进门就一向垂首不敢昂首,听听着这个镇静的年青声音,猜想着太子的模样,应当是个二十出头,身形很肥胖的年青男人。
书房以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男人侧坐在书案之前,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书案上的卷宗。
周长治呜呼,“哎,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他的嘴角弯弯,声音带着几分客气,却又带着与崇高的身份相婚配的冷酷,“不过这无毛病,本王向来发言算数,现现在五年,世子、公主接连出世,挨次及生母与周四娘你瞻望的分毫未差,六弟那份厚礼我已经送到,你的那份我也已经备下,等过些日子便送到侯府!”
五年前入京?当时候我还没穿越而来,原主又不跟我留下完整的影象,我哪记得我跟你说过甚么,何况一个九岁孩子说的话,能当真吗?周萋画心中腹诽。
周萋画本一头雾水,一听父亲这么说,忽而明白,敢情这太子是在翻旧账啊,不过话说,原主之前胆儿够大的,连太子都敢获咎。
太子团体模样跟周萋画的设想差未几,只是那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跟秦简有几分相像,若不是他眼睛不似秦简那般具挑衅性,周萋画指定会开口问问,他跟秦简有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