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周长治轻咳一声,眼神定定地看向穿戴男装的周萋画,“周四娘,辛苦了!”
周长治呜呼,“哎,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他的嘴角弯弯,声音带着几分客气,却又带着与崇高的身份相婚配的冷酷,“不过这无毛病,本王向来发言算数,现现在五年,世子、公主接连出世,挨次及生母与周四娘你瞻望的分毫未差,六弟那份厚礼我已经送到,你的那份我也已经备下,等过些日子便送到侯府!”
但为了表示本身的乖顺,周萋画垂着头,一声不吭。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周长治言语里带着欣喜,说着就从书案前站了起来,抬眸看着面前这个穿戴胡服,年青郎君模样的周萋画,看来这是担忧女子身份不便利,用心的打扮。
他便是,当今太子,周长治。
书房以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男人侧坐在书案之前,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书案上的卷宗。
周长治嘴角微微抽动一下,抬起扇子,朝周午煜方向微微一点,只说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