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邦握着周坤生的手,对世人说:“兄弟们,我来先容下。这位,是我新认的弟弟周坤生。能跟他成为兄弟实属偶尔。有一次,周兄弟在镇上与日本巡查队起了争论,我见他面对日本人能沉着沉着,感觉他应当是同道中人,便和日本人谈判让他们放人。打那以后,我们就结识了。兄弟们,估计你们还不晓得,周老弟是丁蜀镇周家大宅的公子。”
“爹,让我去嘛。”单玉英说。
周坤生筹算豁出去了,为人不做负苦衷,半夜拍门不心惊,何况对方只是个黄毛丫头。
他紧握张立邦的手,诚心道:“不让老百姓受矮东洋的欺负是我们分内的事。大哥,今后要小弟如何做您就照实了说,干小鬼子,咱不含混。”
“哎呀,又不是去种菜耕地采茶叶,是去杀人。你一个女孩子去凑甚么热烈。你不晓得伤害吗?”大当家单雄说。
大当家站起家,乘着酒兴说:“好。既然此人投奔了日本人,那就是我们的仇敌,对仇敌无需手软。智囊,你给说说,这个汉奸该如何措置。”
如果张立邦进门时说的那句话让世人感到不测,那么,现在他带给大师的则是欣喜。
听他这么说,单玉英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呵呵,那是因为此前还没确认你的身份。万一你是日本探子呢。”
“办了他。”
望着他拜别的背影,单玉英不自发地笑着说了一句:“此人真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