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擎谛视着沅蔓,淡淡道:“不是。”顿了顿,他道,“受了点伤,被催眠了,的确有长久的落空影象把你忘了,但没有重新爱上她,也没有甚么密切的行动。”
“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倔强昂首,她扬声否定。
顾擎闻声看向了她,只不过此次的眼神里,寒意更稠密了,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仿佛在冰窖里过滤过一样,冷的几近让人接受不住:“先前谗谄蔓蔓找人攻击你的事,以及此次催眠的事,是同一个幕后主令人,是么?”
呵!
唇角自嘲勾起,她不能节制的想,为甚么沅蔓能那么荣幸?泥石流都没事,该说她命大还是荣幸?
赵诺烟只觉肝火一点点的积累了起来:“不信赖?”
沅蔓笑了笑,漫不经心迎上了她的视野:“好,你说。”
余光瞥见身后熟谙的面庞,胸膛起伏,赵诺烟到底没忍住,嘲笑出了声,声音稍显锋利:“你跟着我?如何?怕我对沅蔓倒霉?顾……”
“是么?”沅蔓神采未变,淡淡反问。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三人。
“那我呢?”无穷无尽的悲惨袭来,她还是不敢置信,统统的固执在这一刹时崩溃,“你如何能够这么对我?我到底对沅蔓做了甚么逼的你要这么对我?我们这些年的豪情,全都是假的?”
扔下这话,唇角笑意消逝,她断交回身往门外走去。
听到答复,沅蔓了然点头,转头,她重新望向赵诺烟,她几近能够清楚的捕获到她眼底的羞愤,以及……受伤。
“赵蜜斯,”敛去思路,沅蔓安静叫她,“你另有甚么要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