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的神采有些呆,“你……”
“寒声……”面对如许的他,叶栖雁指责不起来。
等着她将买来的早餐一一都装在了碗盘里,池北河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等待,像是之前他们住在那栋高层里时一样,拿着份报纸的在翻阅着看。
“感谢!”她不由柔声说。
扭头看了眼闭合的寝室门板,想到内里客堂里极具有存在感的男人,叶栖雁放轻着脚步畴昔。
“寒声……”
那样一枚浅显的银戒,戴在他长指骨节的尾端,小小的,却闪动着刺眼的光,她能清楚感遭到内心一点点滋长出来的雀跃,以及没法忽视的悸动。
他醒了?
“你觉得甚么?”池北河眉毛挑的更高,像是明知故问。
力量的差异让她推不开,情急之下她颤抖着声音,喊着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池北河,你说过只要我不肯意,你不会勉强我的!”
晨光里,池北河对着她轻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