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深来的时候,正瞥见在阳台上,她窝在秦时天身边撒娇,笑容温软,眼底透暴露些许的率性和张扬,微微偏着头,耳旁落了一些披发,粉色的针织衫,衬的她面若桃花,连光阴都仿佛变得绵长和顺起来。
只羡鸳鸯不羡仙。她脑海里跳出如许一句诗,有点不测,她才可贵会有如许煽情的时候。
“呀,那可难了,秦先生这几年都主张晚餐少吃,太太也吃未几,看模样,明天的主力军是阿深了。”微姨笑道。
秦桑绿是先反应过来的,一阵风吹过衣衫,凉凉地,她俄然打了个激灵,当即从他怀里摆脱出来,后退两步,顾念深看向她,目光垂垂清冷,秦桑绿咽了咽口水,轻声道,“我归去了。”
顾念深的目光飘过来,在半空中和她交汇,头顶的水晶灯光芒,像是悉数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如被灯笼点满的夜色,明显灭灭照着她,她缓慢地低下头,手心黏黏,像是沾满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