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她只是来告别的。
她明天必然要走。
时小念吃惊不小,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不到一秒,又衰弱地倒回床上,喘着气道,“你、你干甚么?”
很奇特,除了热吻和抚摩,宫欧没再进一步。
时小念惊诧。
时小念震惊地睁大眼。
翌日。
而宫欧正悠然得意地坐在那边吃着冰淇淋,边吃边打电话,仿佛在叮咛一些公事……哪有刚才半分发怒的模样。
只留了一盏壁灯的暗淡房间里,宫欧正在躺在她的身边,单手撑着俊庞,仿佛是刚洗完澡,身上穿戴银灰色的浴袍,短发还是湿的,一双墨瞳直勾勾地盯着她。
“是,是少爷第一个发明你昏倒了,连人都没叫,亲身把你从丛林里抱返来的。”封德笑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对人这么上心。”
好吧。
陌生的床。
她松了口气,然后拼极力量从床高低来。
“抱返来?”
“好,时蜜斯,我们会派人暗中监督你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做一些求救等不睬智的行动,那样没用,还会触怒少爷。”
再喜怒无常、再偏执都袒护不了他贩子的赋性,算计得真好。
不再只满足如许的亲吻,他一手环住她肥胖得不盈一握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后脑,逼她朝他抬起脸,然后不由分辩地堵住她的唇。
这男人果然是喜怒无常,情感几次,明显是想她去死,最后却又把她救返来……为甚么?
到时候她已经和他没有干系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时小念在他不绵不休的热吻中垂垂落空神态,睡了畴昔。
把最后一桶冰淇淋放到餐桌上,时小念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走路都有些晃。
偏执型品德停滞,好吧,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