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它吃了大米,下一步我们该挖心掏胆了吧。”杜瘦子急不成待,摩拳擦掌。在他看来,灵鼠吃了大米也不见抱病会好转,如果灵鼠死了,三年等候就会功亏一篑。
“看吧。如何办?我修仙五年,眼看就要十八岁了,这让我情何故堪呀。”杜瘦子哭丧着脸,猛拍大腿,弄得腿上的肥肉摇扭捏摆。
杜瘦子啊了一声,道:“这……这影响不大吧?”
“灵鼠三年没有给它东西吃了。本年估摸着灵鼠有十岁了,肝胆应当已经成熟,能够杀死取胆了吧?”杜瘦子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忍耐了三年,虽说期间几次想取胆,但是为不晓得如何动手而大伤脑筋,只好日日夜夜期盼火龙师父早日返来。
灵鼠生性刁悍嗜血,周国人可欲却不成求,但是如果晓得哪家具有灵鼠肝胆,必然会遭到蛮横争抢,完整不顾及周国律法的束缚。
杜瘦子一愣,从速表示站在一边的年老的家奴拿些大米来,内心却犯嘀咕:“都要掏心挖胆了还喂米?”
杜瘦子道:“我听火龙师父的就是了。”
刘墨神情暗淡,内心暗骂:“他妈的,才十八岁。想我十五岁盗墓,现在二十岁,盗墓五年,一物不得,这让人那里说理去。”
刘墨说得煞有介事,杜瘦子听得津津有味。
杜瘦子哭丧着脸道:“这我哪晓得啊。我一夙起来,就想看看它,没想到……它不见了。唉……白忙活了好几年……”
“瘦子资质不可,打起了灵鼠的主张。这真是无所不消绝呀。”刘墨深思。
入夜,刘墨吃过晚餐后,偷偷拿了块鸡腿丢给了灵鼠吃。灵鼠跳了跳,“吱”一声,心对劲足地吃起鸡腿来。连续数天都是如此。
“灵鼠三年不吃不喝,必然是挨不下去了。去拿些大米来。”刘墨煞有介事地说道。
翌日凌晨,杜瘦子大呼道:“火龙师父,火龙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刘墨横了杜瘦子一眼,道:“废话。人是铁,饭是钢,三餐不吃,饿得慌。小灵鼠固然不是人,但事理是一样的。现在进食,恰是时候将它养肥些。如许的肝胆才好吃嘛。”
三年前,在火龙师父施法设置圈套帮忙下,杜瘦子终究捕获了一只灵鼠,这让他对火龙师父感激涕零,言听计从。这下,灵鼠病了,杜瘦子第一时候想到了刘墨。
杜瘦子遭到刘墨的鼓励,心中的疑惧顿时烟消云散了,连连承诺道:“有火龙师父在,大还丹非我莫属了。”
“师父,南边有座崩然山。山里有座大仙的宅兆。传闻宅兆里边有大还丹一个。我早几年就曾想到那边去盗墓了。”
刘墨从没见过妖兽,内心安然。当年在民国年间盗墓,荒山野岭的老虎都碰到过,还会怕妖兽。
“对呀!捕获灵鼠,灵鼠逃了,还弄坏了我二十万两白银买来的刺象骨笼子。眼里只要盗墓了,没有其他体例。”杜瘦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灵鼠在兽族中属于智商比较高的一类,感情感受深切。这只灵鼠的幽怨仇恨早已刻在了心中,对这鼠笼子更是愤怒非常,在逃出笼子后,还把笼子咬碎,泄了心头之恨才拜别。将鼠笼子粉碎后分开实在也是对杜瘦子的警告,但是杜瘦子没有体味到这一点。
“不过,山里有凶悍嗜血的妖兽,不好冒险呀。”杜瘦子苦笑道,眼睛充满等候地看着刘墨。瘦子的意义不言而喻,这是要刘墨去盗取大还丹。
杜瘦子笑道:“有劳火龙师父了。”
杜瘦子又问道:“这肥的肝胆功效更佳,是吗?”
刘墨神采古怪,觉得杜瘦子在谈笑。家财万贯,不至于盗墓。盗墓的人不是贪财就是糊口所迫,被逼上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