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启天然不会把白袍青年的话放在心上,但宫装少妇有些特别的言行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微微向后撤了一下身子,以便拉开与此女的间隔。
待五人出了高耸山坊市的权势范围后,只见风趣老者拍了一下腰间的储物袋,一个舟型飞翔法器“滴溜溜”一转下,悬浮在虚空当中,并敏捷地变大变长,直至房屋大小。
“秦道友,你终究现身了。我还觉得你不来了呢。”风趣老者见项启现身,赶紧上前,冲着项启拱拱手,笑容可掬地说道。
而这第二人乃是一名面貌极美的宫装少妇,看不出详细春秋,脸上始终浅笑着。而当项启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只见她用手拉低了一下衣领,暴露了一片吹弹可破的乌黑肌肤。
到得第三天,一大早,项启就出了门,折而向东,赶去客来居赴约了。
项启先是反复了一遍这玄色竹简当中所刻录的内容,然后喃喃自语了几句后,立马吐纳炼气修炼起来。
只见这第一人乃是一名身着锦袍的秃顶大汉,只见他尽是麻坑的脸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睁得圆大,一副仿佛被某事惊呆的浑厚模样。
一起无事。
这让项启镇静了很长一段时候。
现在,客来居门前站着四人,三男一女,而此中那位个子不高、头部甚大的灰袍老者,恰是前几天与项启有过一面之缘的风趣老者,梅栋。
“韩海,你老是改不了主观臆断的坏弊端。我看这位秦道友就非常不错,很对我的脾气。”宫装少妇掩嘴“咯咯”笑了几声,那双满含柔情的眸子紧盯着项启的同时,伸出洁白柔滑的纤纤玉手,在项启胸膛上轻触几下,非常亲热地说道。
项启回到下榻的庆仙居,先是拿出那枚玄色竹简,然后把一缕神念侵入此中,半晌后,项启把神念又收回灵海当中。
前几天,项启探听赤铁矿和铁精之时,倒是路过这客来居一次,以是,这赴约之地,他倒是轻车熟路,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项启就赶了过来。
“也不知梅道友如何想的,竟然找来一名炼气六层的家伙。看模样,此主要无功而返了。”风趣老者方才先容完项启,白袍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有些不屑地看了项启一眼,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