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一听清扬的话,红衣女子身后的四名年青人同时怒了,齐声厉斥,听得缘风卿心中悄悄叫苦,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本日怕是不好结束。正想劝说清扬不要再闹时,就听那红衣女子不依不饶的问,“缘风卿,他是长辈,口无遮拦本座不与他计算,你呢?你如何说?”
此番下山,她的本意只是寻觅法器之魂,趁便和清渺他们一起过来南海看看,并没有想到会连番节外生枝,当日蝠妖之事没无形成甚么伤害已属幸运,可她本日承诺天香谷的要求事小,生出更多枝节将师门卷入此中才是大事。
事已至此,缘风卿再不想惹人重视也已经晚了,偏头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心中一叹,只能点点头,“不错,我是缘风卿,敢问中间贵姓大名?”
那红衣女子看到她黯然的神采已经晓得答案,轻哼道,“你可晓得,那名出事的女弟子叫做凝儿,是我上官师兄最敬爱的弟子,她年仅十八岁就已经筑基胜利,将来的门路该有多么平坦风景?但是因为你,另有你们苍云门的忽视,才使她红颜薄命,年纪悄悄就香消玉殒,于情于理,你是否都应当去她坟上奉一柱香?”
缘风卿一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清扬这类鸭子死了嘴还硬的风格实在无语。
劈面,那女子嘲笑一声不再理他,而是持续诘问,“你到底是不是缘风卿?莫非你是哑巴不会说话吗?非要让这个后生长辈出丑不成?”
看天香谷一众弟子的态度,仿佛都将当年的祸事当作是因为本身而起,那她单独前去天香谷祭拜还会顺利吗?她小我受些欺侮不要紧,却不能是以加深苍云门和天香谷的郁结,毕竟本身的身份摆在那边,如果她在天香谷受了欺辱,苍云门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不睬,那岂不是因为本身让两派失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