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这个,缘风卿挑选主动忽视他前面的话题,直接扣问正题,“那天魔石莫不是一件上古遗传下来的仙宝吗?”
缘风卿的眼皮一跳,目光抬起看着窗外,淡声问道,“偷听别人说话很风趣吗?”
见她还算灵巧和婉,血画对劲的挑了挑眉,一边悠然的摇着扇子,一边成心偶然的问道,“看不出那魔族少主与你只是在南海海底几面之缘,却如此大费周章的瞒过五位长老将你接入驿馆,又情愿为你突入魔宫禁地,尝尝天魔石可否帮你寻人,实在情深义重。你可晓得那天魔石是甚么东西?”
或人完整感受不出她的无语,颇落拓的浮了浮茶盖,将茶叶拂开后将茶杯端于鼻下,轻嗅了一口茶香,感受非常对劲才微抿两口,昂首看向那蓝色光环,目光里金光一闪,光环中的气象开端转换角度,像是一双眼睛正藏于魔宫里的某一处,偷窥着宫中的每个角落。
“缘姐姐,我不是阿谁意义,我只是感觉那天魔石虽被历代魔君奉如魔域圣物,却也晓得它的伤害,这才将它软禁于魔宫深处,这也表白不是每个魔君都心生歹念,妄牟利用天魔石的力量达成一己之私。当然话说返来,若只是用它来寻人,或答应行。
缘风卿对他一套行动如厮天然实在不知该以甚么说话表达,除了冷静倒茶以外,甚么也说不出。
恰逢九幽之火扑到松树的树尖上,黑暗中缓缓现出血画悬浮在半空的身影,手中折扇还是晃闲逛荡,眸光含笑,伸出左掌抵住九幽之火,令它寸进不得才身形一晃,呈现在屋中,自来熟的坐到桌旁,目光掠过面前空空的茶杯,似笑非笑道,“听人说话的确很风趣,可本君只是出来弄月,可巧被你们打搅了雅兴罢了。”
听她指桑骂槐,血画竟也没有活力,手指不经意在桌上敲了两下,被定在半空的九幽之火才气解封,气急废弛的绿色小人哭泣吼怒着扑向他的后脑,为恐它再被血画欺负,缘风卿只好伸手将它召回掌心,看着它在掌心冒死挣扎,无法用右手抚了抚它的小脑袋道,“小九,你便安份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