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日,便是我的生辰,你可做好筹办?万不成出岔子,你父王最讲究孝道,你本身母后的生辰若巴不得头筹,可说不畴昔啊。”赵后转移话题。
“孩儿明白。”承乾退下。
正殿中心有一贵妃榻,赵王后身着一袭明黄色的宫服,上锈鸾凤朝阳,百花簇拥,富丽非常,头发挽着一个高髻,戴着金色凤冠,环佩叮当,画着尧国传统的妆容,眉心一点桃花印,眼睛被一条玄色的眼线拉长,加上艳红色的唇,威仪之色更甚。赵王后此时正端坐于正位上。
“母后放心,孩儿已做好筹办,必然给您欣喜!”说道这个,承乾欢畅的溢于言表。
“起来吧。”赵后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感。
“谢母后。”承乾起家,立于一边。
“你父王交给你的任务可已完成?这才是当下最首要的。”赵后问到。
“孩儿痴顽,不知想的对否。”
“去吧,你父王日理万机,简明扼要便可。”赵后似是偶然道。
“坐下说吧。”说到底,这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平姑,去把刚送来的诺山云丝茶泡来給殿下。”平姑是赵后的陪嫁丫环,跟随赵后几十年,现在是赵后宫中的掌事姑姑,最是可靠,她也是麦冬的亲姑姑。她们娘俩的事情,今后再说。平姑领命而去。“其别人都下去吧。”赵后一贯松散,她晓得承乾要说的话必定事关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