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看不清对方的神采,面上倒是不约而同地带着粉饰不住的笑意,风似是在现在也温和很多,将他们的碎发吹得微微拂动,相互通报着体温,似也不那么寒凉了……
姚锦墨点了点头非常赞成道:“嗯,终因而有憬悟了。”
“你没事吧?”绿珠看向姚锦墨,见他喘着粗气的模样极是担忧地说道。
而这番肝火攻心下来,绿珠心中对之的怨念也是颇深,在心中逐步将他各种罪行一一摆设了遍。在行路的闲逛中俄然心中一惊,似想起了极其首要的事,本来就靠在他的肩膀之上的头略微侧转,几番踌躇间终是对着他的耳郭处说道:“对了,在屋中的时候你缘何对我阿谁……”
“嗯,看表情。”姚锦墨挑眉,重又迈开步子朝火线走去。
“老诚恳实待好,别乱动!”姚锦墨没有答复她的话,乃至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回掌间只是沉声说出这句话。
姚锦墨看着怀中之人有些发楞的神采。悄悄捏起她的手腕凝睇了半晌道:“如果一个不稳谨慎连手都摔残了,到当时我顾不得你许是就将你丢在这同豺狼豺狼作陪了。”
“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便往左!”
声音细如蚊鸣,却刚好落入他的耳中。
“何人在此冒昧?”
“你丫的!”
绿珠抬起手又想在他的头上施上一个暴栗,掌风才刚抬起,身材就一轻,落空了依撑。不由自主地就要朝地上栽去,随即腰身又是一紧,一个扭转,身材已然至姚锦墨怀中。
两人结健结实地正对上了了一掌,嘭的一声巨响回荡在树林当中,惊得很多温馨地憩息于树林当中的飞鸟一阵哄闹、喧闹的鸟鸣声后,齐齐遭到惊吓般捧首鼠窜。这番躁动的喧闹声同时引发林中野兽的嘶叫声,各种喧闹的声音糅杂在一起,于林中久久不能消逝。
“就是在屋中大石砸落之时。掉落洞中之前……”绿珠有些愠怒,待得几近吼出这句话之时俄然认识到那话中的不对劲之处,实在再也忍无可忍地伸手在他头上来了一个响铛铛的暴栗,怒不成遏道,“你竟然不止一次。方才还说得那般信誓旦旦,你丫的,还欺诈我!”
实在放大了几倍的音量倒是震得姚锦墨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耳郭,漫不经心道:“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