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忙躬身笑道:“这女孩是药园的苏锦,前几天因同药园弟子不睦,竟咬掉了人家一只耳朵,厥后在丹修宫大火那夜俄然失落。被思疑那炼丹炉就是她打翻的……”
“我不是长春观弟子,师叔放过我,我立即下山就是了!”
苏锦原怕说出梅朵,会给梅朵招惹费事,起码该有个包庇之罪,但本身这“正犯”都明罚暗赏了,梅朵阿谁“包庇”之罪,另有甚么可说的?
“我有个姐妹,”苏锦清算了一下说话,“我埋没这山坳时给她发了个讯号符,让她明晚帮我送些吃食畴昔。我现下走了,她到时候扑个空,不是太对她不住吗?”
苏锦见如何解释他都不听,挣扎又挣扎不过。情急之下低头就去咬颜开的手。颜开吃痛,顺手一甩将她甩进草丛里:“你这孩子,如何狗咬吕洞宾?我这是在帮你,你一个女孩子,躲在这山坳里能活多久?快跟我回药园!”
周寂同也不管他,那句话说出了仿佛只是为了给他和药园一个交代,便转头去看早已目瞪口呆的苏锦,见她怔呆呆盯住本身一句话都不说,便板起脸叮咛道:“敢不领罚?快清算清算东西跟我走!”
“这些谁不晓得?”颜开手上用力,拉着苏锦便往山坳外走,“我又不杀你,只是把你送回药园――就算你不是长春观弟子,也该做个有担负的人,犯了错好好承担结果……”
“甚么?”
但他晓得寂同真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药园归丹修宫掌管,周寂同替赵志华做出如何“惩罚”苏锦的决定,他小小灵药部执事弟子,就算再感觉不成思议,也实在没资格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