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鞘一听,连娘都叫上了,再想到方才杨拙亲吻陆妍的画面,胸口一紧。因而,冷静折归去,牵着马,神情恍忽地朝县城方向走去。
俄然,在一大丛野花中间停下来,盯着花看了好一会,沉醉地闭上眼。阳光洒在如雪般的肌肤上,肌肤近乎半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白晰的脸上投下弧形的影子,面前的花黯然失容。
杨拙前脚刚走,严鞘后脚便写了一封信,让亲信快马加鞭送往都城。
戚氏一听到这么一个年青俊美的小伙子竟然身患沉痾,母性大发,问严鞘住哪是否有人照顾等。
陆妍反手挠了一下杨拙,趁杨拙放松之际跑开,边跑边转头:
“媳妇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媳妇儿,你真美!”
看得呆住的,除了严鞘,另有杨拙。
“丫头,我病了这么久,你不来看我就罢了,如何连一封信也不回我。”
“妍儿!”
还不到一刻钟,便追上了陆妍两人。
说完放开陆妍,拉着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