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男人倒也干脆,拿湿布擦了擦伤口,又敷上金疮药,最后用布条绑起来。期间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过额头上早已经充满了盗汗,可见措置伤口时也是极痛的。
田阿姨回过神来,孔殷的说道:“二女人,没撞到你吧。我们该死,走路没长眼睛,还请二女人别见怪。”
宋安然心头并没有宋子期设想的那么惊骇,她安静地问道:“父亲应当晓得那些人的背景吧。还请父亲实言相告。”
并且那些人死便死了,猜想对方不敢报官,也不敢拿死人做文章。另有宋子期大可将死人说成水匪。杀水匪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任谁都要说杀得好。
宋子期沉吟半晌,手指曲折,悄悄敲击着桌面,“不管如何,此事你做得有欠安妥。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连夜分开沧州。”
溺水黑衣男人歪着头,盯着大胡子,嘴唇动了动,却没发作声音。他仿佛说了个名字,叫做秦裴。
“杀了人的能够性应当不大,更有能够是偷了要紧的东西。”宋子期俄然捶打桌面,“只可惜我们不知那贼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