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不觉得意: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份职位不低的,如何会对她感兴趣?不杀她就不错了。
她这才晓得甚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语气一本端庄,听上去另有些委曲,就跟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幸亏那两个伙夫甚么都不说,见了她尽管拿了一些吃食,就自去忙活了,这才让南宫仪安闲了些。
“那当然。”耶律玄对劲勾唇,“有人拿着成堆的金银珠宝想看我的身子一眼都不能,你这一百两金子还真是太少了。”
他就算找茬也得有个凭据才是。
小厮禀告了,那人叫进。
南宫仪真是有口难辩,的确是众目睽睽啊。可都是他的人,她想否定,也没人给她作证啊。
南宫仪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几近没有吼出来,“这也算摸你的手?大哥,我在给你治病,懂不懂?”
但她内心还是感觉那男人不会杀她,毕竟他胸口的伤还没好,希冀着她给治呢。
南宫仪还觉得是本身的错觉,眨巴了下眼睛,再看去,公然那双眸子里只剩下了冷意和傲然。
耶律玄紧绷着脸,那声音仍然冷冰冰的,“不管是不是治病,但你毕竟摸了,众目睽睽,莫非你想否定?”
南宫仪到了这个份儿上,晓得怕也没用。归闲事儿已经做下,至于人家如何措置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推开门,见门口也没有兵士守着,她内心痛快了些。
但她向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女人,哀痛了一阵子,又打起了精力,穿衣下床。
把一头火勉强压下,她挤出一抹笑,“好吧,你说摸了就摸了吧。只是我没看光你的身子吧?”
看着阿谁男人眸中满满的委曲,南宫仪实在是头疼。这个男人一夕之间如何就跟换了一小我一样?昨儿还冷意实足,像个爷们儿,明天如何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耶律玄很有耐烦地一向等着她给他挂上了心机盐水,才慢悠悠地盯着南宫仪张嘴,“我也不是甚么人都能见的,既然你摸了我的手,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得支出点儿甚么?”
一夜好眠。
屋内的熏香仿佛换了,闻上去清平淡淡的,像是梅花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