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见他仍然瞪着本身,咽了口唾沫,忐忑不安地解释着,“你那身子太金贵了,我,我可不敢摸!”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南宫仪才揉着酸痛的眼睛爬了起来。
耶律玄好好的表情顿时就没了,被她气得笑出来,冷哼一声,“过来!”
一想起她的小样儿,耶律玄就感觉表情大好,连胸口那碗口大的伤仿佛都不如何疼了。
以是,她非常忐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严峻,看得耶律玄心生不忍:本身如何仿佛个强盗一样?
完颜烈进屋的时候,搭眼就看到乌木小几上那摞得高高的金元宝。
忍着笑,他支起了本身的身子,用心冷着声儿,“你也晓得我的身子金贵?既如此,还不从速过来?”
这让她这个目前手头紧缺的人真是看了眼热。
一大早就起来经心梳洗的他,不知为何,就是想着南宫仪能多看本身两眼。
那小丫头当时撅着嘴一副心疼肉疼的模样,实在敬爱地紧。
但她恐怕阿谁男人给她秋后算账,究查她半夜出逃的事情,以是,只能咬牙忍着。只是苦了那床盖在她身上的棉被,一夜几近没被扯烂了。
一贯视款项如粪土的主子,竟然为了几个金元宝,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算起来了。饶他这个军旅男人,也感觉风趣得紧。
完颜烈兴高采烈地把南宫仪叫到了耶律玄屋里,南宫仪内心一百个不甘心,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好忍气吞声地出来了。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香。折磨了他这么多天的箭伤,也仿佛好了很多。
昨晚被他坑了那么多的金元宝,她手头上就还剩在南陈皇宫顺过来的一点儿金银金饰了,可不能再被他给算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