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哪根神经断了?如何明天就跟她死磕上了?
南宫仪大骇,欲今后退,却被耶律玄给死死箍住,寸步难行。
但抬开端来,面对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她笑靥如花,“不知大哥想吃点儿甚么?”
“甚么?”南宫仪差点儿抓狂了,一条胳膊一个金元宝,他如何不去抢?
耶律玄闭了闭眼,不知该如何作答。这女人的话,如何越听越有点儿不对味儿,弄得他就跟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
耶律玄想也不想就答,“就昨晚那样的鸡汤就成!”
因而他一双眸子往她脸上一扫,冷冷地笑了,“如果我就想吃你熬的鸡汤呢?”
他不由迷惑,“如何了?这有甚么奇特的?”
南宫仪吓坏了,这个男人高深莫测,又变态无耻,她一点儿马脚都不敢露啊。
给耶律玄按了半日,南宫仪本身累得不可,看着耶律玄一双通俗的眸子因为满足而半眯着,南宫仪气得牙根直痒。
如果对天发誓有效,她早就把这个变态的家伙给咒死了。
但是现在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那里还敢妄言?
耶律玄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南宫仪的脸,一言不发。
但是耶律玄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俄然冒出一句,“你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