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嘶嘶直抽寒气,却又拿这个女人没有体例。
他愣了愣,有些如有所思,气也一下子就消逝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半日,好不轻易缓过一口气,他朝南宫仪伸出一只手,想让南宫仪扶他进屋。
自家主子弯着腰忍着疼扶着门框,而阿谁南陈公主却举头挺胸大步进了屋子。
主子一贯高冷孤傲,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敬爱的一面呢。
他瞪大了眼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这院子的仆人了。
南宫仪这才明白过来,但也不想逞强,只叉动手嘲笑,“你不是本事吗,不听我的话吗?有本领本身止痛啊?”
完颜烈在一边正兴趣勃勃地看着主子和这女人辩论,却不料越说越僵,见自家主子被这该死的女人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感觉本身不能袖手旁观了,因而叉腰上前,大喝一声。
还是头一次听人描述完颜烈为“黑炭头”,耶律玄哑然发笑,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嘶了一声。
伤口固然愈合,但这一戳还是痛得钻心挠肺的,耶律玄忍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要去,“喂,你这该死的女人!”
内心莫名打动的同时,她又感觉有些不安闲,因而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
“这有甚么好恋慕的?你想要送给你就是了。”归正南宫仪是他的女人,完颜烈跟谁还不一样。
他全然没成心识到,现在已经把南宫仪当作本身的人了。
“该死的是你好不好?”南宫仪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玄疼得身子弯起来,涓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神采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