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北风吹过,卷起他三千青丝,如墨的长发披垂着,给他添了几分妖娆。
一句不耐烦触怒了南宫仪,身为大夫,最讨厌这类不听话的病人。
南宫仪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迈步进了屋子,徒留耶律玄一人在门口咬牙暗骂。
南宫仪一时竟然看呆了,不知为何,总感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魅惑,让她情不自禁被吸引了。
南宫仪无辜地摸摸脑袋,有些不知所措地瞪归去,“你此人有病啊?不按拉倒。”
她怕耶律玄发明甚么,也不敢睡得太晚,以是本来筹算七八日就能挖通的隧道,也就提早了。
“喂,你这死女人,如何跟主子说话的?”
这话噎得耶律玄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儿上,他早一巴掌扇畴昔了。
耶律玄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可又拿这女人没法,只得被完颜烈扶着老诚恳实躺在了床上。
耶律玄还从未被女人嫌弃到如此境地,不由气笑了,“我说你此人脑袋是猪头啊?我叫你过来给我止痛!”
半日,好不轻易缓过一口气,他朝南宫仪伸出一只手,想让南宫仪扶他进屋。
他愣了愣,有些如有所思,气也一下子就消逝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喂,干甚么?”耶律玄吃痛,瞪她一眼。
伤口固然愈合,但这一戳还是痛得钻心挠肺的,耶律玄忍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要去,“喂,你这该死的女人!”
打发走了完颜烈,南宫仪也不气了,抱着胳膊站到耶律玄跟前,笑靥如花,“你这部属倒是挺忠心的啊,甚么事儿都要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