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这院子的仆人了。
耶律玄身上的伤势,在南宫仪日复一日经心护理之下,垂垂好转,已能下地走路。
南宫仪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迈步进了屋子,徒留耶律玄一人在门口咬牙暗骂。
连续数日,南宫仪都是夜里挖洞,白日干活。
耶律玄嘶嘶直抽寒气,却又拿这个女人没有体例。
“喂,你这死女人,如何跟主子说话的?”
“闭嘴!”
冷了脸,她紧走几步,一把戳上耶律玄的胸口,“让你不耐烦!疼死你!”
“该死的是你好不好?”南宫仪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玄疼得身子弯起来,涓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神采乌青。
“这有甚么好恋慕的?你想要送给你就是了。”归正南宫仪是他的女人,完颜烈跟谁还不一样。
完颜烈在一边正兴趣勃勃地看着主子和这女人辩论,却不料越说越僵,见自家主子被这该死的女人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感觉本身不能袖手旁观了,因而叉腰上前,大喝一声。
一句不耐烦触怒了南宫仪,身为大夫,最讨厌这类不听话的病人。
主子一贯高冷孤傲,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敬爱的一面呢。
“闭嘴!”
内心莫名打动的同时,她又感觉有些不安闲,因而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
天晓得方才那一下可真是疼死他了,女人狠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他愣了,不明白主子何意。
打发走了完颜烈,南宫仪也不气了,抱着胳膊站到耶律玄跟前,笑靥如花,“你这部属倒是挺忠心的啊,甚么事儿都要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