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再不罢休,你一辈子的幸运就没了……”男人的声音有些衰弱,攥着她右手手腕的手也松了开来。
南宫仪越说越来气,手上不知不觉就用上了力量,狠狠地抓着那软乎乎的东西,咬牙切齿,“想我大好韶华,如花似玉,引很多极少年英才的渴慕,却恰好要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轻易吗我?”
“你这么以为?”男人被她的话给惊到了,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失落,只可惜南宫仪一门心机放在如何废了这个男人上,压根儿就没有听出来。
昨晚他都已经离此地有二三百里路了,但是接到莫寒的飞鸽传书,晓得有人去刺杀这个女人,他二话不说,不管本身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听完颜烈的奉劝,带着几个侍从一起打马疾走赶了一日的路,就是想来看看这个女人一眼。
南宫仪笑得虽是对劲洋洋,但一点儿都不敢松劲,左手攥着那肉乎乎的东西,右手腕子松泛过来,握着匕首就对准了男人的颈侧大动脉,只要他不诚恳,她就一下子扎死他!
那不是……不是……
要不是他技艺敏捷,岂不是被那重物给砸死了?
那女人,到底在屋里布了多少构造?
南宫仪有信心让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特别是这该死的女人还攥着他的老二!
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南宫仪也松了松本身的手劲,只是仍然紧紧地抓住那块软乎乎的肉团。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对南宫仪无可何如了,僵着身子半日才吸了一口气,“枉我担忧了一夜,看来,你还真是个命硬的!”
对着南宫仪挥了动手。
看着那睡梦中仍然胡乱摸索的手,耶律玄想了想,摘下本身腰间的一块佩玉,放在南宫仪的手内心。
站在窗外,耶律玄后怕地摸了摸被刮擦出一层油皮的后背。
“死女人,再不罢休,我的老二就炸了……”男人低吼一声,
“轰……”南宫仪的脑筋炸开了。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冷哼一声,“放心,你这克父克母的命,怕是还得克夫,北辽阿谁变态迟早也得被你克死!”
只是听着窗外悄悄传来三声轻叩,他不得不沉沦地看了南宫仪一眼,蹑手蹑脚地退到了窗旁,翻身跃了出去。
好不轻易让本身退了出来,耶律玄又细心地调剂了南宫仪的睡姿,给她盖好了被子,恋恋不舍地在她饱满光亮的额头上悄悄地印下一个吻。
“都甚么时候了还吹牛?还不是你杀不了本公主!”南宫仪不屑地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笑,“要不是我抓住你的关键,你能说这话?”
“克死最好!”南宫仪浑然没有听出男人话里的讽刺意味,“克死了他,那么多女人就不消被糟蹋了,这世上也就没有战役了。”
除了那张脸有些看头以外,这性子的确烈得像头小豹子,白让他担忧了一宿!
只是看着这女人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流着口水的睡颜,耶律玄竟然气不起来。
内心不伏输的动机升腾而起,南宫仪的左手也加大了些力量,狠狠地捏了捏手中阿谁男人身上的肉。
在她晕畴昔之前,她终是想明白了为何手感会那么好了,像是捏着一团面。
只是她有些奇特,一个男人身上的肉如何会这么软,这么柔?捏起来就像是捏着一团面,涓滴不吃力量,但是收到的结果倒是出奇地好!
他低下头,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悄悄地摩挲着,有些不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掰开了南宫仪颀长柔滑的手指。
这如果搁在畴前,他铁定把那只小手给剁了,即便那只小手莹白如玉!
早干甚么去了?
甚么?他的老二?
“哐当”一声,有重物贴着他的后背砸了下来,吓得耶律玄出了一身的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