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甚么时候了还吹牛?还不是你杀不了本公主!”南宫仪不屑地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笑,“要不是我抓住你的关键,你能说这话?”
“你这么以为?”男人被她的话给惊到了,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失落,只可惜南宫仪一门心机放在如何废了这个男人上,压根儿就没有听出来。
“轰……”南宫仪的脑筋炸开了。
更没想到好不轻易见着她了,却被她没头没脑地一阵砍劈。要不是他脱手快,估计这会子已经成了肉酱了。
要不是他技艺敏捷,岂不是被那重物给砸死了?
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对南宫仪无可何如了,僵着身子半日才吸了一口气,“枉我担忧了一夜,看来,你还真是个命硬的!”
内心不伏输的动机升腾而起,南宫仪的左手也加大了些力量,狠狠地捏了捏手中阿谁男人身上的肉。
这女人,当真是南陈那小我人哄传和顺贤惠、贤能淑德的嫡长公主?
只是看着这女人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流着口水的睡颜,耶律玄竟然气不起来。
只是听着窗外悄悄传来三声轻叩,他不得不沉沦地看了南宫仪一眼,蹑手蹑脚地退到了窗旁,翻身跃了出去。
男人明显已经拿南宫仪没法了,语气里竟然有了模糊的要求,“你个傻女人,我如果想杀你,还容得你脱手?”
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南宫仪也松了松本身的手劲,只是仍然紧紧地抓住那块软乎乎的肉团。
他后退一步,把南宫仪右手还死死攥着的小匕首给掏了出来,打量了一番,竟然收到了本身的怀里。
可这女人竟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他已经开口说话了,她却还是杀意重重,还脱手攥住了他的老二,差点儿没有废了他。
早干甚么去了?
这都不算甚么!
“嘶嘶……”她较着听得见男人疼得哑忍的声响,南宫仪得胜般地笑了,右手手腕上的疼痛仿佛也没那么短长了。
“嘶……”男人嘴里收回痛苦的一声轻叫,像是疼到了极致。
只是她有些奇特,一个男人身上的肉如何会这么软,这么柔?捏起来就像是捏着一团面,涓滴不吃力量,但是收到的结果倒是出奇地好!
耶律玄狼狈不堪踉踉跄跄地站直了身子,看着床上阿谁已经昏睡畴昔却仍然右手攥着匕首左手捏着他私处的女人,唇角不由抽搐了下,扯出一抹苦笑。
南宫仪咬牙嘲笑,这但是荣贵妃在她那好父皇耳根子旁吹的风。皇后不过才方才薨逝,她那好父皇就把她给卖了。
“那是!本公主生来命硬,克母克父,这才被和亲嫁给北辽阿谁变态摄政王的!”
特别是这该死的女人还攥着他的老二!
看着如许的小女人,耶律玄忍不住眉眼间都是笑意。
甚么?他的老二?
他低下头,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悄悄地摩挲着,有些不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掰开了南宫仪颀长柔滑的手指。
昨晚他都已经离此地有二三百里路了,但是接到莫寒的飞鸽传书,晓得有人去刺杀这个女人,他二话不说,不管本身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听完颜烈的奉劝,带着几个侍从一起打马疾走赶了一日的路,就是想来看看这个女人一眼。
昨早晨派两个刺客没到手,今早晨此人就亲身上阵了。
对着南宫仪挥了动手。
南宫仪笑得虽是对劲洋洋,但一点儿都不敢松劲,左手攥着那肉乎乎的东西,右手腕子松泛过来,握着匕首就对准了男人的颈侧大动脉,只要他不诚恳,她就一下子扎死他!
她那一捏,但是巧劲儿实足,不疼他个半死才怪!
紧了紧手内心的东西,南宫仪总算是睡结壮了。
他半夜半夜摸黑来看她,被她曲解,有情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