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不是想家了?”
见南宫仪涓滴没有公主的架子,就那么直直地从车辕上蹦下来,秦佑无法地皱眉笑了,这个公主真是敬爱极了,一颦一笑都能在他的脑海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她的家,在哪儿?
南宫仪转过甚来,定定地看着秦佑那张虽说不人神共愤但也很漂亮的面孔,低声问,“你如何了?”
他死力禁止着本身的这类情感,非常艰巨地保持着平静,让本身不至于做出甚么傻事儿。
赶了一天的路,南宫仪也乏了,迷含混糊地就睡着了。
他只感觉满腔的热血突突地往本身的太阳穴上冲,心内的设法俄然就口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公主,您不要和亲到北辽了。”
如许的钻石王老五,打灯笼都找不到。
想想本身离北辽越来越近,南宫仪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比及了北辽境内,北辽迎亲的使节来了,她还如何逃?
连敬爱的女人都庇护不了,要眼睁睁看着她去和亲……
南宫仪的晚餐是在马车上吃的,不过是一块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和几片卤牛肉。
“无妨,我都无所谓了。”南宫仪扯了扯唇角,暴露一抹冷傲的笑,“我的家,我本身都不晓得在哪儿。”
幸亏连续畴昔了几日,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的刺客踪迹,秦佑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却仍然还是夜夜保护着南宫仪。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仪就明白了。
秦佑只感觉一忽儿看不见南宫仪,那颗心就跟猫抓一样,痒痒的,难以忍耐。
他低下了头,面红耳赤,仓促报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只是这话,她怎敢跟秦佑说?
秦佑正带着人安营扎寨,二百多人的步队井井有条,有的扎帐篷,有的生火做饭,忙而稳定。
“这几天委曲公主了。”秦佑一脸惭愧,他看得出来,这个公主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估计这些日子舟车劳累,闷坏她了。
“嗨,没甚么委曲的,只是此去北辽路途悠远,过分无聊罢了。”南宫仪摆摆手,打住秦佑报歉的话,无所谓地耸耸肩。
脑筋里快速扭转着,南宫仪也有些发楞。一贯循规蹈矩的秦佑,如何敢说出如许的话来?
他俄然没头没脑地问着南宫仪,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南宫仪正悄悄地抻了抻发酸的后背,闻听就转过甚来,笑了笑,“车里坐久了,非常难受,下来透透气。”
他仗剑渐渐走近南宫仪,脸上是他本身都没有发觉出来的宠溺,“公主,如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