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老天,这世上如何另有如此美的人儿?你让我等女儿家如何活下去?”
不过眼下容不得她伸谢,她干了甚么心中稀有。
西凉夜完整被南宫仪给勾起了兴趣,看着南宫仪一脸的花痴样,头一次,他没感觉腻烦,反而心旷神怡,有种想脱光了给这女人看的打动。
“把门踢开!”男人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声音冷如寒冰。
那两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小二见了来人,顿时四眼发光,连连哭喊着,“掌柜的,拯救啊,这个疯女人要烧了酒楼,杀了我们啊。”
但是不知为何,他恰好又特别喜好这个模样的南宫仪。
或许是常日里见惯了太多和顺似水脉脉含情的女人了。
顾不得男女大防,她一手拽了一个男人吃紧往前走,嘴里也念念有词,“从速走,从速走,万一我的火轰隆能力太大,可就费事了。”
到底产生了甚么?这个女人除了医术高超,另有甚么他不晓得的东西?
他大吃一惊,一起上的跟踪,并没有发明南宫仪会甚么工夫啊?
西凉夜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这个小女子分开,因而站着一动不动,一脸切磋地盯着南宫仪那张即便抹的跟花猫一样他也能一眼认出来的小脸,唇角绽放,“女人,你,没事吧?”
面如敷粉,鬓若刀裁,眼窝通俗,有点儿异域风味。上挑的桃花眼笑意吟吟,挺直的鼻梁细致如鹅脂,樱红的唇瓣饱满莹润,弧线美好,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她也是恐吓恐吓他们罢了,并没想要他们的性命,顺带着尝尝“火轰隆”的能力。
不过她能从那么多北辽迎亲侍卫手里逃脱,可见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束在上好的羊脂玉箍上,另有两绺长发垂了下来,搭在他的胸前,轻柔的,跟海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