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不是说给神医拜年的吗?这都说了半天话了,也不给mm个机遇?”
莫非不怕摄政王殿下发飙?
“可不是?”李秀娥笑得花枝乱颤,一手点在南宫仪的额头上,娇嗔道,“瞧瞧,我们的大神医都过胡涂了呢。”
“神医,鹿肉热补,姐姐这不是在讽刺您吗?”柳三娘不甘逞强地扯了扯南宫仪的胳膊,“妾身那边有刚出锅的稀嫩的野鸡,神医去尝尝吧。”
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南宫仪浑身运转开来。
一大夙起来,她还没甚么心机筹办,乍一见这么多莺莺燕燕,好半天赋反应过来,这恰是摄政王殿下的后院军团。
“你们一大早就来给我拜年?”南宫仪这才想起来今儿恰是大年月朔,昨儿早晨她喝醉了酒,倍觉伤感,连过年都给忘了。
“两位公主虽说身份崇高,可哪一个对王爷是至心的?都是冲着王爷的职位来的。”
她一不是这府上的主子,二不是她们的衣食父母,魅力怎地就如此大?
他欢乐非常地把南宫仪放在了炕上,给她盖上了柔嫩的锦被。
可恰好怀中的小女人醉的不省人事,让他无从动手。
“是你?”南宫仪伸手想触摸那人的脸,却在半途中有力地耷拉下来。
几个侍妾脑筋的肮脏南宫仪怎会晓得?
老厨子感喟着,不堪感慨。
这是如何说?
南宫仪如果晓得这些侍妾们进府五六年都未曾获得耶律玄的临幸,更是连面都没见几次,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狠狠地捶了下炕沿,喉结高低滑动了几下,冷静地压下一身的炎热,无法地走去桌旁倒了一杯温着的茶,回到炕边。
天晓得,面对敬爱的女人这撩人的行动时,男人会有多难忍!
“呵呵,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怕个甚?”老厨子笑呵呵地扑灭了烟斗,无所害怕道,“我本来是摄政王殿下帐下的老兵,兵戈伤了腿,本是废人一个。因做的饭菜合了摄政王的口味,摄政王顾恤,这才被带回府中。”
南宫仪适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袖动手在一旁看着。
南宫仪吃着香喷喷的鸡汤面,和厨子闲话家常起来。
面具男温存的干脆声格外好听,南宫仪忍不住傻笑,“嘻嘻,我睡在哪儿有甚么要紧?不过是个无关紧急的人罢了。”
这帮子娘们儿想强了她?
可身子愣是使不上劲儿,蹬了几下腿,她终是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厨子是个健谈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耶律玄身上,“……王爷少年交战疆场,这么多年,身上新伤旧伤不计其数,帮手幼帝,劳累国事,至今,连个家都没成!”
南宫仪撇撇嘴,笑了,“大叔,这不是来了两位公主?王爷随便选一个做当家主母,不就好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南宫仪一屁股坐在桌旁的凳子上,喘了口气儿,舒畅地摸了摸嘴唇。
“大叔,你胆量真大!你这话如果让摄政王甚或两位公主闻声,另有命吗?”
李秀娥和柳三娘等侍妾见南宫仪嚷嚷着饿了,也不管她神采好不好,又上前一人一条胳膊扯着,“神医,妾身那边有刚炖出来的新奇鹿肉,您到妾身屋里吃去!”
“你……你们,这是做甚么?”南宫仪被这一群热忱的女人给惊得有些结巴起来。
耶律玄捏了捏额角,那儿阵阵发疼,他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
不知不觉,远处响起了三声梆子响,已是半夜时分了。
莫非她们就这般饥渴难耐了?
“来,喝点儿。”他一手托起南宫仪的小脑袋,另一手把杯子放到她的唇边。
李秀娥和柳三娘见南宫仪愣着入迷,忙热络地挤上前,一边一个拉住了南宫仪的胳膊,仿佛把她架在中间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