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怜一双妙目胶着在他的脸上,舍不得分开半分。
如果耶律玄晓得现在这两个女人把他给想歪了,估计必定会气得吐血了。
丰富柔嫩的大氅,带给南宫仪尽是暖和缓知心,让她舒畅得直想大喊一声,可内心的忐忑,又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个男人对她一个‘男人’如何这么知心?莫非他的性取向有甚么不对?
但是耶律玄头未回脚未停,北风中只要他清越降落的声音传来,“皇嫂在母后寝宫不是说弘儿身子已经大安了吗?”
直到那件带着他体温的紫貂大氅披上肩头,南宫仪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甚么环境?这个摄政王为何对本身这么好,仅仅是因为她给他母后治病的原因吗?
冯小怜一见了耶律玄,顿时笑得眉飞色舞,“皇弟这么快就来了?我还觉得您得在太皇太后那儿待一阵子呢。”
南宫仪几近要崩溃了,一眼都不敢看耶律玄,任凭他手指翻动,谙练地给她系上了带子。
“嘿嘿……阿谁……我等了好久,太冷了,以是才往前逛逛。”这个时候,南宫仪深知,摄政王就是她的参天大树,她要好好抱住这条大腿!
耶律玄给南宫仪系好了大氅的带子,顺其天然地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看也不看冯小怜一眼,满眼温存道,“天气不早了,本王带你出宫吧?”
还是说,耶律玄就好这一口,就喜好如许皮肤蜡黄蜡黄跟个病夫似的少年?
这话霸气侧漏,听得南宫仪心内一阵打动:她要不是个和亲的公主,没准儿就对这男人投怀送抱了。
“母后已经歇下,本王也该回府了。”耶律玄淡淡应了一句,紧走几步和南宫仪并肩而立。